没再主动提过了。
“是听我那两个叔叔说的吗?”
灵宿轻轻的“嗯”了一声。
郗荣叹了口气,道:“那时我少不更事,不太明白他们口中的喜欢是怎么个喜欢法,事实上,我从小除了修炼这回事,其他的事情通的都比同龄人慢一点,所以对很多事情判断都有误,比如我跟颜楚这回事,我没太搞清楚,所以才闹了笑话。”
她缓缓的道完这些,灵宿身上僵了一僵,而后终于转过身来,“所以……”
“所以,我其实只是将他看做长兄,今时不同往日,他是未来天君,眼下又要大婚,我年少又说了不懂事的话,再见到他当然要离着远一点,避避嫌。”
她将话解释明白,又反问道:“所以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灵宿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而后像是站的累了,随意的倚在支起药床的柱子上,道:“我以为,你是看见他心情不好,所以才一直说那些话。”
那些老想把人推开的话。
“阿荣,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郗荣“啊”了一声,表示疑惑。
他望着药泉中心那处翻滚的最汹涌的泉水,眉间舒展,缓缓道:“你说你手上沾满了妖族的血,还有凡人的,而我手上的只会比你多,并不会比你少,所以,”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些许失落,“阿荣,我们,是一样的人,痛的时候并不会比别人少半分,就算是刚刚那种情况,你走起路来肯定也不会比之前轻快多少,但还是要忍着,因为我懂,所以才想帮你一把,就像是有时候我也期盼着一个知心之人能让我卸下所有防备扶一把一样。”
他表情看上去像是因为刚才她无端的疏远而难过,末了还又无辜的看了她一眼。
郗荣呆呆的望着他,没有出声。
她竟然忘了这一点,他是一届妖王,他如今所表现出来的清闲都只是他现在的模样。新君上任不过千年,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下,改朝换代历来都会以血洗殿堂为开端,更别说秩序混乱的妖界,那绝对是可以惊天动地的大动荡,他能解决掉那些妖,也将现在的妖界治理的如此井然有序,期间必然是付出了许多常人意想不到的艰辛。
“至于那日在大殿上说的话,我是想婉拒天君指派的那门婚事。”
意思是,他其实并没有心上人吗?
郗荣犹豫半天,双手撑在药床上坐着,手中有意无意的捻着被褥,而后轻轻的“哦”了一声。
好像是自己度量小了,她这么觉得。
应该不用道歉吧?
她急中生智,解释道:“我方才……方才只是为了你的名声考虑。”
灵宿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郗荣咬了咬下唇,接着道:“怕你这么对我,日后不好觅得良人。”
这话说的让灵宿哭笑不得,“阿荣是想说,你三千年前的那桩事情?”
郗荣“嗯”了一声。
灵宿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苦恼道:“为什么你总是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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