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杀夔牛,以其皮制鼓,以其骨制槌,擂鼓进军,士气大振,于是击败蚩尤大军,斩蚩尤于涿鹿……”
“好家伙!”周虞震撼道,“泰山之下,以青州鼎镇一州之气运,原来不止是如此!这泰山深处,直通东海流波山,以泰山之真迹,镇着上古大凶‘夔’!
确实,非青州鼎这等上古圣王之器,不能镇之!”
“我是说,夔牛不是被黄帝轩辕氏杀了,做成鼓了么?”吴清清思维疑问道。
周虞想了想,猜测道:“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龙有雌雄之分,凤凰也是凤为雄、凰为雌,比及千禽万兽,花鸟虫鱼,无不如此。
就算是上古大凶‘夔’,莫非还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其必有父母,甚至曾经有一整个种族。
所以,帝轩辕氏杀一夔而败蚩尤,又没有说世间就那么一头夔牛……上天有好生之徳,帝轩辕氏也总不至于干灭人种族的事吧?”
轰!
夔牛出水,风雨大作,流波倾天,立即有泰山压顶而下,镇压大凶。
那泰山真迹虚影之中,祭坛之上,帝王祭天封禅,到达最后,祭坛上出现一尊上古青铜巨鼎。
此乃圣王之器,天下之器,鼎中涌现青白二色,交相合和,阴阳二气一撞,涡旋沸腾,呈现出来一片浑浑濛濛,混沌似的状态。
于是巨鼎陡然下压,
泰山之影随之也压。
压得流波崩碎,浪激千里,狂潮爆炸,雷电齑粉。
流波之上,大凶夔牛仰天咆哮,其声如雷,凄烈而恐怖,惨淡而酸苦,有一种倾尽东海之水也洗刷不净的怨毒仇恨!
于是泰山镇,再沉半寸。
齐鲁大地,地震再来。
流波山上,夔击其尾,逆天轰杀,撞击泰山虚影。
泰山之影再镇,
齐鲁之地,泰山再沉,大地震荡。
如此往复,
一刻一时,一日一夜……周而不绝。
青州鼎内,青白二色的“水”已重新交融,周虞和吴清清四手相握,一股浑浑濛濛、混混沌沌的气流,在青州鼎中游走。
阴阳相汇,大力无俦,使青州鼎镇住泰山,不断施压,镇压住七千里外流波山,镇压住那头狂暴大凶夔牛……
“我明白了。”
周虞忽然思维颤动,
“日月环人间,阴阳割浑濛……所谓浑濛!浑濛!修行第一境,浑濛之境,浑濛者,混沌之气也……
就如人在胎中,尚未诞生,一团浑濛,混混沌沌,谓之先天!
所谓浑濛,就是逆流本我,追溯先天,导引灵魂,成就混沌之气流,浑浑濛濛之中,灵魂与肉身一体通达,仪轨求真,点亮肉身窍穴,锁定天上恒星……
哈哈哈哈!”
他恍然大悟。
刹那之间,感到《魔仪入轨魂术》大踏步前进,一举臻入浑濛上境!
“啊!我知道了!”
吴清清的思维也陡地跳动起来,十分激动,
“周虞,那流波山的夔牛,会不会原本有一公一母?黄帝轩辕氏杀了公的,做成战鼓,剩下一头母的,孤苦数千年……你说,人家寡居几千年,能不冒火么?
哎,好残忍啊。”
周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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