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消毒用的酒精和三斤的糙米。
温席的伤口不深,但却在发炎,其他东西都能找到替代品,可酒精不行。
香九龄将糙米放进几个人逃荒时背的米袋,掀温席衣服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突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香九龄惊诧的看向他,没料到这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醒。
见香九龄不回答,男人抓着香九龄手腕的力度增大,令她忍不住蹙了下眉,甩开温席的手朝他逼近:“还想让我救你就别废话,老实躺着。”
温席一怔,面前的女儿家靠自己靠得极近,他甚至能感受到,香九龄的呼吸在他的面颊旁回旋升温,从未见过她如此‘跋扈’的一面,让温席呼吸一迟,这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香九龄?
温席蹙眉:“你会救人?”
“死马当活马医呗。”香九龄无所谓的开口,揉着发痛的手腕,看眼神,恨不能将温席‘碎尸万段’。
听了香九龄的话,温席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又难看了三分,见他如此,香九龄只觉畅快。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都别对孩子下手!”
“就你这样的还警告我呢?”香九龄点了火,给匕首消过毒后,玩弄着走向温席,“看你精神这么好,估计一会儿刮骨疗伤对你而言也是小菜一碟?”
“我倒是不介意当寡妇,可我想几个孩子应该不想做孤儿?”
倒真不是香九龄蓄意报复。
取物的次数有限,今天的香九龄已经用完,实在没办法再弄瓶麻药出来。
温席虽然看着冷,倒也明事理,也清楚自己的伤口再不做处理恐会生变,男人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劲瘦的腰身展现在香九龄的面前,除去那道伤口有些骇人外,倒也十分养眼。
香九龄吐出一口浊气:“你放心,我下刀很快的。”
温席:“……”
香九龄收起嬉笑的姿态,用匕首小心翼翼剃掉伤口附近的烂肉。
温席咬着衣摆,千刀万剐的疼都被他忍着,哪怕一双眼睛血丝密布,也不愿意叫出声。
香九龄为他的忍耐力惊叹,同时手下的动作变快,趁着男人即将疼晕过去,香九龄取出酒精为他消毒,后又扯了衣摆为他包扎。
温席瞥向她,少女莹白的面上渗出几滴薄汗,方才话虽然说得不着调,可救人疗伤的手法却尤其精湛,一看便知她精通此道,一时,温席忍不住对香九龄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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