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这边的习俗,长辈还活着,小辈不能过生日。
只是如今这种习俗早就没多少人遵守了。
傅烨烁被怼的表情一僵,看看傅瑱玦,又看看凌霄雪和童铸,尤其是凌霄雪毫不掩饰的露出嘲讽的表情,他顿时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恼的面红耳赤。
“爷爷,您真是太偏心了。”扔下这么一句话,傅烨烁跑了。
老爷子并不在意,傅烨烁就是这样小孩子脾气。
倒是童铸坐不住了,赶紧说道:“老爷子,晚辈叨扰您许久,真是万分抱歉,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老爷子没留人,客气的说道:“路上小心。”
童铸一走,凌霄雪立刻坐不住,随便找了个理由也跟着走了。
屋中只剩下傅瑱玦和老爷子,老爷子无奈道:“你把他们都挤兑走,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刚准备找个借口跟着一起走人的傅瑱玦:“……”
见傅瑱玦沉默,老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解释道:“我以前只当你娶黎漫漫是因为你唯一能触碰的女人,没想到你竟然对她产生了感情。阿玦,爷爷是过来人,也亲眼看着你母亲因为情之一字走向末路,爷爷希望你能克制自己,不然你不仅会毁了你自己,也会伤害黎漫漫。”
想到傅瑱玦对黎漫漫的占有欲竟然强烈到,无法接受黎漫漫和男人通话,甚至连确认通话到底是谁的理智都没有,这让老爷子不免想到了傅瑱玦的母亲。
那个美丽精致又脆弱的女人,像一座水晶天鹅摆件,在阳光下能闪烁着璀璨如钻石的光,可只需轻轻一碰,就会从高台上落下,瞬间碎掉。
她也曾和傅瑱玦一样,不能接受傅湛廷接女人的电话,从疑神疑鬼到歇斯底里,到最后妄图用毁灭自我来惩罚别人,可怜又可悲。
老爷子心情沉重,他最担心的就是傅瑱玦走上那个女人的老路。
而傅瑱玦听的糊里糊涂,莫名其妙,可他没有询问,他敏锐的意识到这是发生在他主意识沉睡这个时间段的事情,他只要表现出丝毫不知情样子,老爷子立刻就会察觉到异样。
“爷爷你想太多了吧,我不是凌霄仙,黎漫漫也不是傅湛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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