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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逛商场的时候,你表姐看上了这件羽绒服,我们不知道你的喜好,也不知你的码数,你舅妈就按照你表姐的身形给你也买了一件,你小时候骨架就是个苗条的姑娘,想必是可以穿的。那些吃的喝的都是你舅妈买的,这种事我是不太懂,她说奶粉和罐头好放又好吃,怕你们那里的供销社没有,就多给你寄了一些。那个洗发水是新鲜货,电视里的广告一直在播,你表姐央着要,就给你也带了一份。
舅舅知道你爸爸肯定不会短了你的钱花,但还是忍不住给你买了,你不要介意,希望你能喜欢。
听说你们插队连过年也不能回家,舅舅很想见你,你外公听说我们来信,他也很想你。以后多给我们来信,有事一定要说,咱们是一家人,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简单朴实的字字句句却尽诉一个长辈的挂怀,陶晚一边看信一边哭,抱着白闫鹤寄来的羽绒服抽噎地上气不接下气。
这羽绒服样式确实漂亮,虽然是灰色,但颜色并不暗淡,帽子上头还围了一圈白色兔毛,任什么小姑娘穿上,都会被衬地冰清玉洁。
白闫鹤信里每字每句都是平平淡淡的嘱咐,却又那么温暖。
她收拾好了包裹和自己的情绪,出去的时候罐头和奶粉各拿了一瓶:“我舅舅从燕城捎过来的,都是好东西。婶,这个您跟叔留着吃,我那儿还有的是。”
白闫鹤寄来的包裹里,奶粉有四罐,罐头都是午餐肉的罐头,足有十罐。
陶晚眼眶红红,刘燕也不点破,她收了陶晚的东西:“那这就当成我给你缝被子的谢礼了,嗐,这么大的礼,婶可得好好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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