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走了下来,腰身裹着一条浴巾,肩膀上也披着一条,湿漉漉的头桑耷拉在脑袋上,因为躺了几个月,皮肤比原先多了些病气的白,乍一眼看去,好像和原先有些不同了。
「阿清,好久不见。」杜风清喊了一声,嗓音还带着几分喑哑,声音却因此听上去有几分说不清的勾人意味。
行至客厅,他那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晏清,唇边染笑。
晏清有种怪异的熟悉,好像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但又不太对,他好像变了,原来的杜风清虽然嘴巴毒,但举止神情是温柔近人,待她一直是谦和有礼的。
可眼前的杜风清,浑身上下,从头发丝眼神到脚趾,都写满了「勾引」这两个字。
这种感觉萦绕心头,以至于晏清根本没注意到杜风清这会儿身上就只裹了浴巾。
「那天你没跟着我回来,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晏清试探问道,目光落在他身上,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
杜风清比她多昏迷了整整半个月,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风清笑,拿起杯子给晏清倒了杯水,「我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说着这话
时,目光直勾勾对上晏清,两道视线交汇,他眸中含着笑意。
「怎么了吗?」
停留两三秒,晏清率先移开了目光,突然有些脸热,她压下心中慌乱,「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杜风清将晏清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勾了勾唇,眼尾微佻,转身往楼上房间走去。
浴巾褪去,一条短裤赫然穿在他身上,根本没有裹条浴巾的必要。
他就想逗逗晏清。
此时,楼上的晏清在思索杜风清方才的话,他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话是真的吗?
晏清只觉怎么看杜风清的样子,都不像是什么都不记得,可他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那个时候,他替自己挡住了晏修文,或许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到杜风清穿好了衣服走下来时,晏清已经走了,就留了一张纸条。
他拿起纸条,只见上头写着: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杜风清大拇指指腹反复摩挲着纸条上的字迹,目光却落在客厅桌上那个玉镯子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还能有再见到晏清的一天,本以为阁楼那次就是永别。
当时,玉镯异常,带着晏清离开了,但他却被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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