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努力向另一棵树挪移,偏细的青梻挡不住少女藏匿的身形,巫女服偏向于松垮,亮红的裙袴只被枝干遮住了一半。
而偶尔来往的“行人”都没有去看那个露尾巴的小猫咪,如真的视而不见,自顾自的“正常”进行上下班交接。
少女也偷偷的等寻着“行人”不注意之时,悄咪咪的转移下一处位置。
这样的“机会”不算多,绘梨衣小心且认真,就像她打游戏时,总是能很好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时机。
“我打赌绘梨衣小姐一个小时内一定能抵达新干道。”
监控室里,两个盘坐于一块巨型屏幕前喝着茶水的闲人用奇怪的黑帮腔讨论着在逃公主的故事。
可是公主显然不给力,兜兜转转一个小时了,只过去七颗白蜡树的距离,总行程达到了令人叹惊的一百米。
“我觉得不行。”他的队友显然不认同其理论,新干线距离绘梨衣小姐足足达到了一百五十,如此令人倒吸冷气的距离小公主怎么可能办到。
“我觉得OK啦。”另一位气质神经的小伙打着rap腔,“夜叉咱今天就赌你晚上偷偷买的那条peace烟怎样?”
那名叫夜叉的青年大惊,然后愤怒的指着对方。
“乌鸦你个混蛋跟踪我!”
乌鸦笑容很变态,模仿着某人的动作和声音,“空帮哇(日语音译晚上好),阿里嘎多(谢谢),撒由那拉(再见)。”
乌鸦搪塞的用手肘怼了怼脑袋上一炉生烟的同事,“哟,夜叉,这么正式,你该不会看上人家老板娘了吧?”
因为我们是黑帮,就算喜欢上一个女孩,也该用流氓的语调说,嘿,兄弟,我认识个姑娘,只要你给她吃的她什么都会帮你做,而不是像身上的西服一样正式的喊女士和阿里嘎多。
乌鸦突然别过脸去,躬身靠近用轻微的声音贴着对方的耳朵。
“那恭喜你了,兄弟。”
瞧,我现在也不像黑帮了,咱们扯平了。
乌鸦最终收获了来自兄弟的友情一击,听到对方颇具男子汉气质的回应,“赌了!”
乌鸦揉了揉不痛不痒的肩膀,笑容像个又奸又滑的老商人,跟咱赌,你赢过吗?哈哈……
一艘飞机降落在东京一处荒无人烟的机场。
“时间两个半小时,并未晚点。”路明非自顾自的说,誓言那种东西不就是用来反悔的吗,他觉得,就比如说,有个男孩发誓不再坐那架拖拉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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