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丁氏、赖氏和杨小花坐在墙头看热闹,一旁墙头露出半颗脑袋,正是被停课在家的杨二山。
刚刚那话就是杨二山说的。
杨慕冷哼一声,懒得和杨二山扯皮。
里正看杨慕不搭腔,又低下头,在杨慕耳边低声道:“英雄也得在屋檐下低头。孩子,这可是县城里有名的刁爷,最是蛮横的,你斗不过他的!”
说完了话,他使劲给杨慕使眼色,劝她识时务。
杨慕看向族长,问:“三叔公也这么觉得?”
族长正要说话,木大郎埋头写字的动作一停,郑重对族长道:“三叔公,可要谨慎说话,今日这院子里的每一个人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录下来。若是有必要,我会送去给杭县令瞧瞧。”
正要开口劝杨慕花钱平事的族长一愣。
这木大郎埋头写字,感情是在写笔录?
里正心里一惊,忙提了提外套,凑近了一看,见从刁有德和他们进院子开始,每个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动作,都是什么表情,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里正有些生气的指着那纸上的字,道:“木大郎,你怎么连我提了多少次外套都写?!”
木大郎挑眉,道:“这是现场笔录,因为我怕将来大家在公堂上不承认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所以都写下来,做个证据。”
他拿着毛笔,朝着门外看热闹的村民示意了一下,道:“诸位村民街坊都这这份笔录的见证人。等一会儿,我将笔录给诸位念一念,觉得我记录的没有错,就麻烦大家伙给我签个字画个押,即便是去了金銮殿上,咱们也有个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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