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赵颉一听她真要把自己送进去,立时慌了神,赶紧摇头道:“我可没说放不下,你别信口开河!”
说完见林杏恢复了神色,没再像方才那般冰冷,他才小心翼翼问道:“你真的不准备救赵家人了?”
“你要救?”林杏抬眸扫过去。
赵颉倒是想说不救,但是想到忠伯下午对自己说的话,又有些灰心丧气。
“我不想救,可是忠伯说,如若我不救,日后定会落下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恶名,到时候就无人敢和我做生意了。”
林杏嗤之以鼻,“不想救那就不救,到时候把他们谋害你父的罪名散播出去,我看谁还敢嚼舌根。”
“可是,我听说祖父拿了商铺二十多万两白银,要是不救他们,那些钱还能要回来吗?”赵颉满脸肉疼地问道。
林杏打量他,视线落在眉眼之间,过了许久才说道:“想救便救。”
林杏说完敲了敲桌子,在夜色中发出清脆声响,听的赵颉心头一震。
“只是你得明白,是因为你想救,还是有人想要你救。如若是你放不下血脉亲情,救也无妨,但若是有人想要用血脉亲情绑架你,令你不得不救,那你就得怀疑这人的目的了。”
林杏鲜少对他说教,这是第二次,但赵颉一听便明白过来。
下午那会儿他独自回来后,忠伯苦劝半天,便是想让他把赵家人从牢狱中救出来。
赵颉起初是不想救的,毕竟赵家人害死他的父亲,可是架不住忠伯的三寸不烂之舌,尤其是那句话:“赵家大房如今只剩少爷一人,若是夫人动了其他念头,便再无人护着少爷了。老太爷虽然偏心,但毕竟是赵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他定还是护着少爷的。”
想到林杏瞒着自己父亲的死,又与常安侯世子同进同出,赵颉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防备。
忠伯是父亲的心腹,他自然相信忠伯的话,所以他准备等林杏回来便与她商议此事,谁曾想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在林杏灵清冷目光的注视下,赵颉没扛住压力,把忠伯同自己说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倒出来。
听到最后,林杏只剩下冷笑,“他说的冠冕堂皇,你可知他曾让世子进我院门?要我看来,常安侯世子虽然玩世不恭,但他肯在危难之际,救你我于赵家水火,就算是冲着雀翎印信而来,这份恩情也足够铭记。反倒是郭忠欺我无人看顾,放纵世子登门,他又岂担得起一个忠字?”
若那日来的不是周晏,而是其他人,若周晏不是正人君子——虽然他直闯房门,也算不上什么君子,若是周晏真存了歹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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