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越不行的小道消息。据说他新婚夜没吃药,不过几息时间,就鸣金收兵了。就这般,恐怕日后子嗣艰难。
屋内,阮娇娇躺在床上,看着秦越青黑的脸,阮娇娇只想笑。她憋得好辛苦。
苍天有眼,在这关键时刻,她来葵水了!
阮娇娇不想这么快跟秦越亲近,但这是新婚夜,新人,尤其是男人多少总是带着期待的。
“乖,别怕。”秦越小意安抚着她。他知道宫里第一次许是将阮娇娇吓着了,那次他犯病,确实很粗暴。
但今日他既强势,又有耐心,是做好了准备要拿下阮娇娇的。
谁知道他又哄又劝,做了半天功课,终于要得逞时,阮娇娇忽然低声道:“王爷,我,我有些不对劲。”
“怎么?”
阮娇娇板着一张脸,明明想笑却又要硬压着:“好像来葵水了……”
那瞬间秦越的脸青黑的好像七月的雷雨天。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从床上爬起来,到外面要了水。
王爷这才进去多久,就要水了?故竹虽然在王府待了挺久,这一刻也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不过她很快就低下头,跑去拿热水了。
阮娇娇看着秦越朝门口走去的背影,把头埋在被子里笑得不行。
“噗……”还没笑够,被子就被一把扯开了。
秦越脸上看不出生气,但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很好笑?”
“没有没有。”阮娇娇连忙摇头。
“钦天监不知道怎么选的日子。”秦越不能怪阮娇娇,只能对钦天监发作。
原本推算成亲的日子,要考虑到方方面面,自然会避开新娘子的月事时期。
但阮娇娇前一段时间逃婚,大约路上担惊受怕,吃的不好又劳累,所以时间变化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