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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阿丑你生得花朵似的美貌。那天却哭的跟泪人似的,我看了是好不心疼!子鬼兄弟生龙活虎般的汉子,也不能就这么完了,我老孟心肠软,自然要帮忙!”
阿丑听了有些感动,理智提醒她这人的话不可信,但是心底却感觉这汉子人还不错。
孟义山见阿丑玉容润红,微低着粉颈,不知在想着什么,嗅着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一时间有些神不守舍,只是想着把阿丑搂入怀里才好,只是怕她恼怒,拿银叉追杀老子!”孟总捕心中也是天人交战,在下手和守规矩之间拿不定主意。
最终拼死吃河豚,孟义山伸出胳膊便搂,却不料阿丑乍然间抬头,把老孟的急色样子瞧个正着。
看着阿丑冰冷的俏脸,和刺人的目光,老孟的火气全消,但这样放手可是绝没面子,不退反进,一把将阿丑搂了个结实,然后赶快放开,像个三流的偷香蠢贼一样,慌慌张张的撞开门跑了。临远笑道:“我去看看过老哥!哈哈,真爽快!”
阿丑怔怔的傻了,也不知是羞是怒,从脸红到耳根心里的思绪像乱线一样,没有头绪。
孟义山神情得意,回味着方才美人入怀的感觉,便到了过五湖养病的厢房。
孟总捕一入屋中,就见过五湖甚是虚弱的躺在床上,口里还发出病痛难忍的哼哼声。
老水贼看是他来了,立时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展了两下筋骨,抱怨道:“可闷死过老子了!”
老孟嘿嘿直笑,幸灾乐祸道:“谁让你老家伙硬是装重伤,活该!那两船货有下落没有?”
过五湖朝他真瞪眼睛,道:“我每晚出去探查,找遍了整个叶家庄,也不见货物的影子!”
孟义山有些失望,心道:“叶胖子闷在家里不出来,外面也是风平浪静,这珍宝到底藏在那里?”老孟只得和过五湖商议“动手吧,你晚上蒙了面,把钱大帐房抓出来,看看能问出来什么?”
河边芦苇荡,天色浓黑如墨,孟义山站在寒风里等了过五湖好一会了,远处才现出过五湖高大的身影,拖拖然的拎着一只麻袋走了过来。
孟义山起身迎了过去,笑道:“过老哥,钱伦在里面?”
过五湖冷哼了一声道:“错不了!”将麻袋口一解,从里面滚出一个人来。
那人身上绳捆索绑,嘴里塞了破布,正在那呜呜的挣扎。孟义山凑近一看正是钱伦,哈哈笑了起来,说道:“钱帐房,可委屈你了!”
过五湖是扮做蒙面人撞入钱伦的房间的,钱帐房手无缚鸡之力,让过五湖轻易制住,装入了麻袋,这一路上吓的半死。
过五湖把他从袋中放出来,钱伦才稍微松了口气。一见到孟义山,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心里就慌了,硬着头皮问道:“钱某自问,没得罪孟总捕啊?”声音都有些发颤。
孟义山把钱伦向地上一推,拔出刀来威胁道:“钱伦,老子们有事问你,想好了再讲!要是说的差了,让你沉在河里!”
过老汉抢先问道:“那日从黑石渡回来,叶千寻把盐船卸在那了?”
钱帐房一听口音,表情显得怔愕,愤然道:“原来是你!过五湖,你和庄主交情不薄,今日却挟制钱某,妄想图谋叶家,道义何在?”
钱伦一时激动,话说出来后悔也晚了,换来过五湖两巴掌打在脸上,打得两耳轰鸣,老水贼表情凶恶的像要吃人,对钱伦唾骂道:“道义?呸!叶胖子先前诓我们上当,说是劫盐。却把船上贵重货物私吞了去,你要是不说,;老头子留你个全尸算是道义!”
钱帐房见过五湖言谈凶横,孟义山在旁笑的狰狞,看来搞不好真要死在这里,哭丧着脸道:“原来庄主还有这么一手,坑害朋友!却害了钱某!”接道:“后来我去库中清点,见只有四船的盐还觉得奇怪,庄主那时叫我不要管,原来是这么回事!”
过五湖神色贪婪的说道:“那两船货吃水不浅,定是金银宝物,我在库中可没找到。”又逼着钱帐房追问“你是叶胖子的心腹,这次劫船就是你谋划的,货藏在那里你准知道。”
钱伦表情苦的都要哭出来了,对两人辩解:“我平日确实是给庄主出些主意,管理庄中人手,但这次货卸在那里我真不知道,那里算是心腹!”
生怕两人不信,钱伦抢着说道:“上月庄主的师弟解缙来到庄上,听说是送华山掌门的一封信,第二日庄主就让我策划在黑石渡劫船,这件事华山派的人最清楚,和我可没有关联!”
过五湖听了大为失望,心想再问也讲不出什么有用的,便对孟义山使个眼色,“什么都不知道,宰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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