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惊讶道:“真是白莲教!还是借着这个名头?”白莲教在北方徒众百万,甚至很多官宦人家都是信徒,这是个棘手的马蜂窝。
孟义山道:“这白莲教我老孟知道,当年乡里的李二员外就信这玩意,整日信些“弥勒降世,普渡众生”的浑话,传教法师还说他有慧根,榨尽了这傻子的钱财!连老婆都献给了法师,后来家破人亡。”
李清儿听得惨然,道:“真可怜!”
孟义山骂道:“可怜个屁,这种傻子各地都有,白莲教就靠这个赚大发了! ”心道发财比老子抢劫都快。
李知府叹道:“白莲教自洪武年间就兴风作浪,屡被镇压,又屡次作乱。”
“义山,你再将养二日,等身体大好了,着人仔细搜捕一下,无论那淫贼所说真假,洛阳不允许有白莲教的堂口。”
大捕头是哄然应诺,又随口问了句那张伯端犯了什么大罪,被下在洛阳大牢?
李崇义摇摇头,道:“是锦衣卫镇抚司下令拿的人,这张伯端有关洛道上活孟尝之称,平日交纳四方之士,绿林亡命也曾有之,怕是因人获罪!”
孟义山点点头,“这姓张的到是个仗义人物!”
李知府心系白莲之事,待不甚久,对孟义山道:“你安心在此养伤,我去何府拜会恩师,问些刑部历年经手的白莲教案,心底有些脉络,才好应对。”
李大人叮嘱了女儿好生照顾孟世兄的话,便去备轿出门。
房中剩下李清儿与孟义山两个,气氛很是尴尬,还是大捕头先开口道:“妹子,原来你是李大人的女儿,真没想到。”
李清对孟义山逼问道:“你杀了马总兵,又到府衙来做捕头,到底有何图谋?”
孟总捕叫起屈来:“姓马的不是我杀的,捕头是你爹硬拽老子做的,图谋么……就是要你给老子生娃娃!”
清儿气得一跺脚,将食中二指一并,抵在孟义山的咽喉道:“你这狂徒,找死么!”
孟义山脖子略动了动,便感到一股真气封在喉头,压得呼吸不畅,饶是如此,口里还是不干不净:“我老孟是个孝子,虽说爹娘死的早,尽不上孝,但书本里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子不能让我孟家断种绝传,自需寻个标致老婆!”
就在清儿火得玉容泛红之际,门外有丫鬟道:“小姐,夫人传下话来,那姓孟的捕快头又死不了,先扔在一边,快去见见伊王世子。”
李清儿正拿这粗坯没法,一听要见伊王世子,正好有个出气的人,便对那丫鬟道:“你让世子稍待,我一会便来。”
等那丫鬟去了,李清咬牙做出个凶狠的表情说道:“你要是想对我爹不利,我就毒死你!”
说完对孟义山看都不看,转身摔上门走了!
孟义山躺在床上,嫉火狂燃,连刀疤都气得抖了,心道:“什么姓孟的捕快头,死不了,先扔在一边!那伊王柿子是什么玩意,等老子伤好了,到要寻他相斗。”
心又一转,想道:“那李夫人看来是个势力眼,我这捕快头连品级都没有,自是看不入眼,他奶奶的!”
想了一会,有些饿了,喊人要酒要肉,虽在病中,他孟大捕头也是生冷不忌,狠吃了一顿,到在床上气闷闷的睡了!
等到二日天明,李知府又来探了一回,见孟义山体力渐复,便高兴而去,大捕头一人闷坐在床上,除了送饭的丫鬟来时闲扯两句,平时呆坐的无聊,便行起气机,周天搬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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