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少俊幽怨的看了一眼孟义山,手腕一转,剑光乍起,人剑合一扑了上去。
两人双战王河,立时不同,卢少俊长剑在手剑气合流,威势竟平添了一倍。古振声有他相帮,单手出招,拳势刚猛依旧,气势汹汹攻向王河。
王河表情有些认真了,他打这两个少年,任何一个都能取胜,但两人合击,不好应付。
三人混战,身形流转,打得花木催折,尘沙高扬,越战越是猛烈,宛如三条猛虎在互搏扑杀。
府衙的捕快已经成队摸了过来,大伙拿着捕盗铁尺和索链钢刀,望着斗场都有些发懵。
“也就武功没废的老云,使出盘王刀来能和这太监打。”孟义山心中评估,
孟捕头那两把刷子,打闷棍都插不上手,他问何老尚书道:“这太监武功好高,怎混到这份上,假扮起鸨婆来了?”
“太上皇在位时,最信重权阉王振,那王振掌司礼监,他的义子王河就是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威风八面。”何尚书嗤笑道,“今上登基诛王振九族,哼!这干儿子怎能不逃!”
“那王振扰乱朝纲,残害忠良,总算遭了报应,怎知却被这王河逃了!”
对那位太上皇,孟义山知之甚少,什么残害忠良他也不懂。只明白正统年间时他老孟做猎户,苛捐杂税多的喘不过气,新帝登基改元景泰也没换了天下,县里还是那个县令,捕吏还是那些捕吏。
当下狠狠啐了一口,道:“都不是好鸟!”
何尚书还当他说的是王振父子,可不知孟义山心中骂的却是皇帝!
大捕头接道,“王河那没卵的太监你认识,那吕七你识得吗?”
老尚书一听,想起什么,在昏倒的吕七身下一探,道:“古怪,他也是太监。”
大寨主随意一脚向吕七猛地一踢,将那吕七踢的身子抽搐,生生踢的醒了。
“真是太监,哎呀!不对!”孟义山也明白了,“这没卵的太监也能犯案么?”
孟大捕头对着吕七狞笑道:“吕太监,你快说,是谁奸污了刘巧妹?又让你杀的人。”
吕七嘴角溢血,轻蔑的看着老孟,一言不发。
咔嚓!咔嚓!这吕公公两条腿骨都被老孟抡起一根铁尺轮番打断,把那吕七疼得昏了,又生生疼醒。
这边王河听了吕七的喊叫,攻势一缓,喊道:“吕真!”
吕七的本名却叫吕真,原是伺候王河的小太监,多年跟在身边的心腹,他被打断骨头,疼痛至极,但这真凶牵扯太大,非关他一人生死,当下坚定了心志,对王河喊道:“公公,我永不会说!”竟把自己舌头咬断,鲜血激喷而出,口中呵呵数声,立时毙了性命。
王河愤怒之极,但吕七已死,又被两位少年英豪圈住,想杀光在场所有人灭口已经不可能,当下罗裙一摆,衣袂飘飘,双手并出莲花手势,将古卢二人的攻招齐齐迫回,硬打出一条缺口。
王河腾身一纵,陆地飞腾,整个人如同一支划过夜空的鸟儿,高高越过一片假山,在假山石上一蹬,再次起飞,越过了所有人的包围,夜色茫茫中已经向南飞掠而去。
古振声有些不甘心,起身直追,卢少俊不想追,但事到如此,也只能跟着追击。落单了要是王河杀回来?自己大好年华可不想交待在这里。
等到三人无影无踪,一堆捕快簇拥上来,纷纷说着如果不是兄弟们一心要护持孟总捕的安危,也不能让这王鸨婆逃了。
孟义山口中道“辛苦兄弟们,辛苦,回去个个有赏,把那吕七的尸首抬回去罢!”
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古振声和卢少俊两个悻然的跑了回来。
王河武功绝顶,轻功也是超凡,两人衔尾苦追,又不敢迫的太近,到了城南一带甲第朱门,画栋连云,华堂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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