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送到衙门,表一表他老人家的好处!”
那掌柜点头称是,口说我下午就做,酒宴的花销也不敢要,送瘟神似的送走了那个捕快,回头关上门大骂,指使得店小二摆放桌椅,打扫残局,好早点重新开张。
孟义山一伙押着六人,旗开得胜回到了衙门,先将那卢少俊与五雄兄弟带伽上镣,分别收押,便去面见李知府。
李崇义听了孟义山的禀报,抚掌大笑连说:“不错,义山一上任,就制住了卢少俊,不畏权贵,干得好!这恶少年任侠使气,无视法纪,将他收押几日,磨磨气焰。”
李知府又沉吟了一下,道:“将那五雄兄弟提上来。”
衙役将那五人押到,李知府问话道:“你五人都是何名姓,家在何处。”
那大哥抬头坦然道:“回大人,我等五人世居洛水之源冢岭山,是歃血为盟的义兄弟,名姓原是双字,因把排行加在中间,唤作周大可,刘二过,施三泰,王四虎,张五雄!”
李大人见那大哥不卑不亢的磊落样子,点了点头:“为何到洛阳犯下命案。”
底下的张五雄想开口声辩,他大哥摆手制止,不让这个莽汉说话。
那大哥周大可道:“我们五人,因师门和马总兵有故旧,他要上书皇上抗击瓦剌,要我们五人一同随军。蒙他书信来招,才来了洛阳。”
孟义山心里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五个要投马文明,嘿嘿!亏了我和老云下手快,要是那日马府有这五个高手,我俩谁都逃不掉。”
“我们到了城中,听说马总兵被刺,封城大索刺客,只得留在兴安巷,那房主张老爹是我杀的,巧妹之事却是不知。”周大可替老幺认下了杀人罪名。一时底下乱哄哄的,四个汉子都道:“人是我杀的,与大哥无干”
“杀人的是我。”
“老子杀了刘老狗,自会抵他性命,你这鸟官休要牵连别个。”
这最后一句却是张五雄说的。
一听是要投军打瓦剌的好汉,李大人多了三分好感,对张五雄的粗言秽语也不甚在意。命道:“先带下去,好生看管,不可虐待。”
又叮嘱对这五兄弟道:“你们五个总有清白的人,本府自会查证,冤屈不了那一个!”
五雄兄弟被带了下去,李大人思忖起了案情。这案子表象太过明显。
可能是那张五雄爱慕刘巧妹,生了邪心,求欢不逐,趁他孤身在家时将她奸杀,被回来的刘老爹撞上,又将老人杀害。
但如果真像孟义山所诉的张五雄在酒楼之上的悲情,一怒杀了卖亲女为娼的刘老爹?这样的情意,怎会连刘巧妹一同杀死?
如果张五雄不是凶手,难道是冢岭五兄弟中的一人,在张五雄外出掩埋刘老爹时,潜了回来,奸污之后杀人?
也可能还有别的凶手,又会是那个?把个李崇义想得头昏,心想那古振声破过不少案子,很有心计,还得叫过来让他破案。
古振声正在衙中生气,今日一到府衙就听捕快们说新来的孟总捕武功厉害,一刀就制住了卢少俊,吓瘫了江湖有名的“冢岭五雄”,英雄了得的没了边。
卢少俊曾与古捕头较技,那长河剑法的威势,古振声可是亲身体会,当日连出三门少林绝技,才拚个平手。
这等对手,能被孟义山一刀所制?
这时一听知府大人有案传唤,被冷落了几日的古振声很是欢喜,心道:“有了难处,大人还需找我,岂是那姓孟的草包能比。”
精神抖擞的古振声进了偏厅,刚入内就听得“大人把这冢岭五雄教给我吧,我老孟定将这案子破了!”
古振声心中讥讽“你这草包也能破案。”
孟义山见他来了暗骂:“他奶奶的,小白脸也来抢功。”
李知府对古振声道:“古捕头,有一件奸污民女命案,限你七日,可能破案?”
古振声信心不小的答道:“大人放心,古某可以破。”
李大人点点头,“义山新上任,还不熟悉洛阳情况,就将这案子交给古捕头罢?”
“给他?那万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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