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总捕,暂屈捕吏,助我开扩局面,等时机成熟,我再向于老大人推介。”
这话可把大寨主吓住,楞了一下,对李知府道:“要我做洛阳城的捕头?”
“正是!”李知府道。
你是没少喝酒啊!还有些迷糊的孟义山对李崇义道:“这总捕一职,听闻是一个姓古的在当?”
李知府把手一摆,毫不客气的讲道:“那古振生游冶无度,生性骄狂,不堪重任。”
知我者李大人啊,英雄所见略同!孟义山大有同感的点头道:“就是,还叫什么玉面神捕,一听就不是个正派人物。”
打蛇随棍上的大寨主又道:“这总捕的位置怕是有些要求吧,不然如何统领那些捕快,镇住宵小。我能行么?”
李知府道:“世侄既然拉得五力硬弓,在常人中以属猛士,马战步战再熟晓些,足可当得总捕之位。我也知这职位委屈了,只是我这知府新任没个得力的人手,你是恩师的侄孙,是自家人,又有武艺,正是得用。”
大寨主心头突突跳,又是兴奋又是惊吓,心说“从来都是和官兵对着干,这总捕怎么做?他娘的不会啊!”
酒也没少喝的老孟,抱拳拱手道:“哈!李大人看得起我老孟,我就当这总捕头!水里火里,眉头不皱一下!”
李知府喜道:“好!世侄爽快,本府以后就称你为义山便是。”
孟义山纳头便拜,心道:“能让老子混上总捕头,你叫我小三子都行!”
李知府对外间命道:“来人,把古振声唤来!”
在外奔忙了一天的古捕头,听说李大人召唤,连晚饭也没进肚,急急赶到花厅,
古振声还是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给知府大人见了个礼后,恭谨问道:“大人传唤卑职,不知有何差遣?”
李崇义知府有心借个话题撤了古振声的职位,便将目光一瞪,对着古捕头慢声道:“古振声,我且问你,那马府血案可有进展。”
古捕头对着孟义山望了一眼,坦然答道:“回大人,有些头绪。”
大寨主心中一凛,想道:“这厮查出来了?爷爷抵死不认,给他浑赖过去。”
李知府也没料到古振声查出了头绪,道:“有何发现”
“大人,卑职检验过凶器,询问府内下人,已经查出刺杀马总兵是个异族老汉伙同一个疤面人!”
听得老孟直冒冷汗。刺马一案情势重大,李大人继续追问:“凶嫌何在?”
古振声指着孟义山对知府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李知府清咳一声,道:“这位孟世侄是何老尚书的侄孙,文武兼资,熟读兵法,本府礼聘来任洛阳三班总捕的。”
古振声一听要夺他职位,心中大恨,沉声道:“这到巧了,据查这凶嫌是从后巷翻墙进了尚书府,不知这位孟兄有无见过?”
大寨主心道:“狗洞的砖头坏事,被人发现了?”口中只道:“你这小白脸休要胡讲,尚书府那来的凶嫌!”
那李大人一听凶嫌进了尚书府,心中大惊,又综合孟义山疤面的相貌,得出了结论“定是这孟义山杀的马文明。”
李大人认定事实后,暗道“他能杀马总兵武艺端的了得,不知是何身份?真是恩师的侄孙?”
这李知府第一印象作怪,还是觉得这汉子瞧来有些爽直,不似阴邪之人,那马文明残虐不仁,就算他是凶手,也是为国除了一害。
那马文明是什么人?是先前那位皇帝的残党,他李崇义可是跟随于少保,紧跟今上景泰帝的!
李知府即做此想,便对古振声喝斥道:“你查不出凶手,怎能推说逃进尚书府!,明日升堂再定你个胡言乱语,敷衍上官之罪!”
李大人这偏见偏的都快让古捕头无语了,只对李知府道:“卑职只有一句话,大人该查查这人是不是真的何尚书的侄孙。”
知府大人把桌子一掀,怒道:“查什么查,还不退下。”
古捕头带着一肚子气被赶走,花厅内只剩李知府和孟义山两人,知府大人怀着心事对孟义山道:“小儿太过无状,世侄瞧我面上,休要怪罪。”
大寨主流着冷汗,直道:“不怪,不怪。”早把古神捕恨上了,暗道:“老子有些命犯杂毛道士和小白脸,没一个好人。”
李知府酒也有些醒了,他对老孟还是很有好感,道:”世兄先回去照看恩师,若要任这总捕,明日将身世户籍,三代履历的文书呈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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