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特意花大价钱找了世界顶级的摄影师出马。

为的就是将顾南枝彻底踩死，让她永远不能翻身，被秦霂当做破鞋扔掉。

秦霂最无法忍受的便是背叛，这一招直戳他的死穴。

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顾南枝。

如此想着，温念的心情越发好了许多，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仿佛已经看到了顾南枝一无所有，被赶出五号公馆的狼狈模样。

“小念，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言玺盯着那条欣喜的得近乎猖狂的消息看了许久，才缓缓敲下一行字回了过去。

可就在他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刹那，眸底的寒意又深了几分。

言玺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可是顾南枝的电话却忽然打了过来。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略微有些熟悉的电话号码犹豫许久，终于还是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按了接听键。

“顾小姐你还好吗？”

电话接通，言玺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再加之那头也是一片沉默，将气氛衬得越发凝重，他斟酌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关切道。

“你觉得呢？言先生。”顾南枝的声音嘶哑却透着浓浓的破碎感，就好像受了重伤，连最后一丝力气都几乎消耗殆尽的将死之人。

“网上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

大概是因为愧疚，顾南枝无力且绝望的语调让言玺有些揪心。

沉默许久之后，他忍不住同她道歉。

可换来的却只是顾南枝苍凉绝望的笑声：“言先生的意思是你对此毫不知情？这一切都只是个意外，我们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被狗仔给盯上了？”

顾南枝让人揪心的笑里透出质问的意味。

虽然没有证据，可她直觉在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里，言玺和温念是同谋。

至少不会像她那样全然无辜。

她越想越觉得愤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欺负她，算计她。

所以哪怕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连呼吸都虚弱无力，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问言玺要一个答案。

言玺没想到顾南枝会怀疑自己，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质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顾小姐，让你无辜受到伤害我真的万分抱歉，不过我跟你一样，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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