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陈烛大怒,“老子就洗碗而已,这不妥妥标题党吗?还有,那个记者明明答应了我会打码的,收了我一百块居然不办事?”
王将冷笑一声,没有解释那个记者其实已经打码了,但你那道袍加白布蒙眼的装扮太过醒目,知道你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真该死啊!”陈烛那是越想越气,决定回头就把那个无良记者给揍一顿,好像叫什么芬格尔来着,是来中国旅游的德国人。
明天我就赏你一次算命,别让我逮住你啊,你家陈爷报仇很少隔夜的!
“所以你就说我拘泥于人性。”愤怒过后,有些小尴尬的陈烛决定转移一下话题。
王将瞥了他一眼,也没拆穿陈烛这粗糙的转移话题的话术,“身为一个强者,居然能在一个普通农村妇女手下刷了两个月的碗,实在可笑。”
“直接杀了不一了百了?”
陈烛闻言,顿时一脸鄙夷,“你不懂,虽然大妈有点凶,但是其实她人很好的,让我打工还钱不说,还包吃住,她家的红烧肉实在是一绝!”
王将懵了,因为他居然在陈烛的脸上看到了怀念,该死,上天何等不公,居然让这样的二货拥有这样的力量!
王将实在气不过,于是再次出声嘲讽道:“可是,今天这场战争不也是你一手导致的吗?”
“一边维护着自己的人性,对孱弱者手下留情。”
“另一边却在诱导战争,把人命置于磨盘之中,任由其血肉淋漓。”
“实在是虚伪。”
陈烛听后一愣,挠了挠头,“原来这就是你说拘泥于人性的意思啊。”
或许在其他人看起来有些矛盾,但陈烛的逻辑其实很简单,屁股决定脑袋。
大妈是饭店老板,自己吃饭没给钱于是给她打工还钱,主要是当时自己吃的实在有点多了……
但蛇岐八家和猛鬼众这群人不一样,本就是脑袋别在腰间的黑道,哪个人手上没几道人命?对于这样的人,陈烛又何必跟他们客气。
本是过客,对待不同道路上的人自然选择不同的应对方式。
陈烛或许不在意那位饭店老板娘的死活,但是在她的饭店里,如果是基于法理的规则,陈烛就会遵守。
这不是虚伪,而是在千万年旅途中刻在心中的原则。
当然,陈烛也不会向王将解释,没用的,对于这种野心家,他们一旦形成某种观念,要想改变可谓是天方夜谭。
不过,算下时间,上衫越那边应该也结束了吧。
算了算了,赶紧打完带绘梨衣去玩,这种臭不拉几的怪物哪有香香软软的妹子好。
陈烛扭了扭脖子,将红烛收起,双手自然下垂,微微屈膝弯腰,一副说不过就翻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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