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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三姨出主意:“那阮乐平不是在国企工作?你去单位告他。”
三姨哭:“阮乐平和他老婆都厉害,打着养侄子侄女的旗号,我怕他对孩子下毒手。”
胖阿姨给气的够呛:“凭什么?明明都不养,凭什么还能用来做借口?”
三姨哭:“他们厉害,我们闹不过啊。”
阮凯琳抹了眼泪,咬牙切齿:“欺老老会死,欺小小会大。”
医生给阮令闻检查。
阮令闻昏迷几天,检查的仔细,但没查出大毛病。
看着伤的厉害,实则没那么严重。
已经中午,其他人忙着吃饭,又给三姨、阮凯琳等人准备了。
阮令闻回来,头昏,依旧坐在床上。
阮凯琳给她一碗饭:“需要喂吗?”
阮令闻说:“不用。”
这饭菜和太乙宫不一样,和以前差不多。
三姨面色凄苦。
胖阿姨给她出主意:“先租房子,东西还是要的。就算不用了卖掉,也能换一点钱。”
一个大叔问:“证件什么的都拿着吧?”
三姨应道:“之前就拿了。他们四处乱翻、找值钱的东西,这证件不值钱,但怕他们弄丢了。”
三姨想想又哭:“拿着存折查进出、一笔笔的钱,比查账的都仔细!各过各的,他们凭什么查?我借二姐的钱买了个小户型,被一锅端了。”
大叔说:“好在没借别人的钱,要不然你还得还钱。”
老太太问:“你们以前有没有借给别人的钱?现在还了也能应急。”
三姨说:“没有。我二姐和二姐夫在高宁打工不容易,攒点钱都是运气。以前赚了钱,家里就要,两家都要。我二姐气不过。他们说我二姐夫结婚十年没孩子,让他养侄子。我二姐就去领养了一个。就这,他们不知道骂了多少,惦记了多久。”
阮令闻头疼。
关于这些,在她脑子里复苏。
关于养女,她一直是爸妈的女儿,但不是阮家和姚家的。
阮家嫌她多吃了一份饭,多花了一份钱。
她妈妈和这些人斗了半辈子,还是被气死了。
阮令闻看着妈妈,突然看出一道黑线。
阮令闻掐指一算。
不熟练,但也能算。
她和爸妈有亲缘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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