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四十岁了。
如果司梵或裴与渡在这儿的话,定能识得眼前女子的身份——
于家家主,于皖音。
“呵,我就不信了,傅彦之他还能跑!”
一旁的婢女见于皖音心情不好,便主动去给她捏腿。
“三哥!”
“阿落?”
秦居恪看着气喘吁吁眼泪汪汪的妹妹,秀气的眉毛一挑。
“你这是怎么了?哭了?谁给你气受了?”
还能怎么了,终于找到活人了,感动的呗!
但秦罂落是不会这样说的。
秦罂落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小声道:“我刚刚和顾寒熙赛马了。”
“你赛马能赛到我这里来?还能哭出来?”
“嗐,三哥你这是哪里话,当然是许久不见你想你才来的嘛。”
“而且,我的眼泪正是对你思念的证明啊!”
对于某女张口就来的鬼话,秦居恪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
“你确定不是迷路了?”
见到活人激动的要哭出来的那种?
秦罂落看了他一眼,心里嘀咕,有那么明显吗?
他微笑:“你刚看见我的时候就跟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个样。”
秦罂落:“……”
好叭,是她失策了。
没控制好眼神。
“三哥,我这儿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秦居恪的凤眸中霎时变的“和善”起来。
“好消息是,你可以出京了!”
“坏消息是,你被派去治理沪河水患了!”
秦居恪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想先听哪一个?”
秦居恪凤眸一弯,秦罂落虎躯一震。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消息是,有人来接你了!”
“坏消息是,来接你的人是骠骑大将军!”
一位身着墨色骑装的男子倚在不远处的树上。
“殿下可真是让臣好找啊。”
秦罂落有些心虚。
毕竟是她提议的赛马,结果赛到半路自己迷了路,把人家给丢下了。
还让人家亲自来找。
面无表情的顾寒熙牵着一脸愧疚的小公主走了。
秦居恪伸了个懒腰,回了三皇子府。
前脚刚到,后脚就来人宣旨了。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姜不期也在随行队伍中。
姜不期深得秦帝看重,能从京试中脱颖而出,自然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有这么一个得力干将在,他也能放心摸鱼躺平了……个屁!
那么多百姓流离失所,他作为皇子,平日受百姓供养,也该为百姓做些事情了。
希望这次能快些解决这些糟心事吧。
第二日,城门一开,几辆马车就迅速出了城。
十里亭。
青草遍地,泥土气息在夜雨过后更加浓郁。
十里亭位于秦京以南,是前往阚县的必经之路。秦罂落昨晚出城赶到这里来,守株待兔。
三哥这么一走,连四皇兄的婚礼都来不及参加,也不知得过多久才能见面了。
虽说秦居恪、秦居棣两人关系也算不上多么好,但面子工程该做的还得做。
所以,秦居恪特意嘱咐管家将贺礼送往四皇子府。
“三哥!”
“你怎么在这儿?”秦居恪从马车上下来,见秦罂落衣着并不厚实,拧眉,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秦罂落身上,“不嫌冷?”
秦罂落摇了摇头,挡住秦居恪要为她披上披风的手。
“不必了,我不冷。”
秦居恪没听,依旧我行我素地给秦罂落披上了披风。
“有一种冷,叫你哥觉得你冷。”
秦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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