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的毛病,只是静静地听着。
或许对方也只需要一个听众。
“老头子跟俺说俺不是个读书种子,便送去习了武,勋贵世家嘛,洪武开国时从沙场上滚出来的老卒都供了几个,都说俺天生就是当将军的料。”
朱高煦蹲在稻草堆旁依旧气愤难平:“靖难的时候,老头子跟俺说大哥要看着家业,便让俺带兵去拼命,还许了我将来继承他的爵位嗬,现在俺沦落诏狱,他连一眼都不来看!”
“中秋节,让俺一个人在诏狱里待着。”
“就像俺是条道边败犬似的!”
“呸!”
“高羽。”姜星火同情地看了大胡子一眼,只说道:“你倒是与永乐帝的二儿子有几分类似。没事,人家当皇帝的大饼都没吃到,你这不比他落差感小多了?”
闻言,朱高煦心中一紧,差点以为姜星火看破了自己身份。
见姜星火似乎只是随口一说,朱高煦方才放下心来。
然而朱高煦却忽地打了个寒战,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姜星火如何知道,他爹朱棣给他许了“世子多疾”的大饼?
这件事,朱棣之所以敢翻脸不认,便是当时除了他两人,身边只有少数亲卫听到了,没有什么有分量的证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整个大明知道这件事的都不会超过十个人。
姜星火又不在场,他怎么知道?!
朱高煦小心翼翼道:“姜先生,这是个什么说法,俺怎么都没听说过。”
姜星火大略回忆道:“江上之战,朱棣兵却,关键时刻他二儿子引骑兵至,朱棣抚其背说‘世子多疾,汝当勉力之’,便是画了个含糊不清的大饼。”
“原来如此。”听到画饼这个说法,朱高煦一时自嘲,“倒是有趣得紧,不知姜先生是从何听说的?”
“看到的。”
姜星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朱高煦被塞进嘴里的月饼硬生生地噎到了。
他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
看到的?!
朱高煦很确定,当时他是护着朱棣狼狈跑到了一个土坡上方才停下,当时除了他们两人,身边只有几名朱棣的亲兵,并无他人。
那姜星火是从哪看到的???
而且,根据纪纲的调查和姜星火的自述,靖难的最后一年,姜星火每天都待在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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