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祛除铁锈最好的方法是使用酸性物质将其溶解,用一般的可乐或者柠檬汁,配合富婆快乐钢丝球就可以,效果极佳。
但在监狱塔可没这么好的条件,刘远只好用木棍裹着那块破布,对着竖在地上的锈剑猛刷。
贞德一边吃饭,一边在旁好奇看着,还小心的把刘远那份晚餐拉远点,免得刮出来的铁锈溅到盘子里面去。
就这样刮了半个小时——不必担心晚餐放凉了,那本来就是凉的——长剑上的大部分铁锈姑且是清理完毕了,刘远也终于窥见这把剑的真身。
长长的剑身依旧是黑色的,即便将铁锈刮去也没有改变,似乎原本就是这样的颜色。
两边的剑刃倒是出乎意料的好清理,剐蹭两下,闪烁寒芒的银刃便重现天日。
银刃上有如同武士刀那般的烧纹,似云朵般缥缈,又似火焰般诱人,任何一位爱剑者都无法抵抗这股魅力。
剑身的两边中线,有一条近乎直达剑尖的凹槽。
这种凹槽能在很多风格的剑身上见到,一般人们都认为它是刺入人体之后用来给敌人放血的‘血槽’,但其实这是个错误的常识,血槽这个概念本身就是子虚乌有的。
这种凹槽的作用,说好听点,是为了维持剑的重心、减少剑身重量和节省用料。
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为了好看!
我们还能看到一些华夏的古剑,甚至更狠的把剑身中线给敲成中空,用力挥剑的时候想必还有音效吧。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追求更帅更强的武器这一愿望没有任何的改变,哎,都是男人啊
这把长剑姑且叫它‘锈剑’吧。它的护手跟剑刃呈十字,剑柄比一般的西式单手剑要偏长一些。刘远最喜欢它的一点在于,它的剑柄尾端没有西式单手剑那一大坨铁块,只有非常小的一个圆角方体,手掌握住也不感觉多膈应。
清理完边边角角,刘远终于舒服了,把剑摆在一边就继续跟贞德划起拳来,输的人做十个深蹲。
既能打发时间,又能锻炼身体,还能康贞德晃柰子,何乐而不为。
就这样持续到发困,刘远和贞德躺在一起睡下。
牢房里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而且牢门漏风还冷飕飕的,刘远怎么也不可能让贞德睡地板当然了,还有他让床铺自己睡地板这个选项,不过第一时间就被他扔到脑后去了。
同床的温香软玉,贞德的香甜吐息,她不香吗?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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