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变招,仓促间躲闪开来。
“果然啊。”
闻洪淡然一笑,将令狐冲甩起来,如同甩绸缎一般,护在周身。
“跟岳副掌门久了,你脑子也锈掉了,不知剑招变通,一板一眼,忒好破些。”
正如闻洪所言那般,他最爱跟这些正道人士讲话,更爱跟宁中则这些华山气宗的人物打架。
有规矩,较为死板,可欺之以方。
闻洪自认不是个圣人,那标准太高,只是个不怎么守规矩的好人。
下黑手,搞偷袭。
拿人威胁,以人为质,护住自身之安慰,那是轻车熟路,便似现在这般。
华山剑派无人敢轻易动手出剑,全因大弟子令狐冲被闻洪抓着脑袋,当兵器,如盔甲,何等招法都要先招呼此人身上,再到敌人身上。
可轻招伤不了人,夺不回大师兄。
重招又易伤了大师兄,甚至是直接杀了对方,反倒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令狐冲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被巧劲震酥了筋脉,使不上力气,各个骨节都似乎脱了轨,力难到指尖。
五脏六腑就像是哪吒闹海一般,翻天覆地,闹腾得很,想吐。
也是岳不群如今内功修得还不够精深,未至剧情开始之时的水准。
否则他虽在身后,浑身上下都被脱了臼,但也能将内力遥遥渡出,为令狐冲赋力,再添三分力道,那就不大好办了。
闻洪持人兵而行,众道士连忙后撤,先行腾开了地方,省得干扰监院打架。
一步踏出,甩人如甩枪,令狐冲只觉得自己耳边爆鸣,人浑身上下的筋骨都被甩成一条直线,脚尖绷直并拢,便扎了出去。
宁中则大惊,他的确是不曾见过这般手段。
便是夫君内力浑厚,也使不得这等分量的软兵啊!
用不得剑,唯恐伤了令狐冲,无奈只好收起出掌,从侧方而来,拍在了令狐冲小腿上。
砰!
只听空气一阵爆响,令狐冲腿上生出一股劲力,反隔开了宁中则,甚至是直冲而上,硬是弹断对方一根手指。
身形不变,直挺挺就戳在了宁中则胸腹之处。
一瞬间,闻洪手起叠浪劲,一重又一重真劲交叠而出,一浪高过一浪,从令狐冲脑袋至脚尖。
只听嘣嘣嘣,骨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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