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背后议论起来,就被人悄悄地起了这么个花名。
“罗嬷嬷放心,我自不会当真的,东篱与小桃亦如是。”
听到这话,罗嬷嬷这才放下心来,常曦这人就这点好,还是蛮会为下属着想的,她这是也保证了东篱和小桃不会把刚才的对话说出去。
东篱和小桃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忙表示啥也没听到。
趁着罗嬷嬷放心之际,常曦道,“不过还是得劳烦罗嬷嬷打听一下那知翠平日里多与什么人来往,这事透着不寻常,我估计接下来会有场风波。”
这话一出,别说罗嬷嬷了,就连东篱和小桃也变了脸色。
东篱惊道,“怎么说?”
常曦摇了下头,“现在不好说,总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主要是她现在并不确定这是冲着她来的还是有别的目的?
若是冲着她来的,她就得考虑到底是谁设局要害她,至于借这个机会离开解府,那是想也别想,秦氏那关就过不去。
罗嬷嬷不由得忧心忡忡,她才刚换到这个位置,别出什么夭蛾子才好。
可事情的发展确实如常曦所料那样,瞬间如燎原之势。
解语心黑着脸从常曦处离开,这事情很快就被传到四夫人秦氏的耳朵里,秦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在她的认知里,解语心这小辈是个再通透不过的人,而常曦一向是个乖巧的人,怎么就合不来?
一细问,这才知道是解语心身边的侍女口出无状,这才惹恼了解语心。
于是,她问,“那侍女都说什么了?”
钟嬷嬷嗫嚅了半晌,后来在秦氏严厉的目光下,这才把知翠的那句狂言学给秦氏听。
秦氏听后大怒,一拍桌子怒声站起,“那钱氏是如何调教下人的?一个这样是意外,两个就是成心的,她这是有多见不得我们四房好?”
非得把那层遮羞布扯下来,明面上看起来恶心的是那常三娥,实则恶心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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