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应的道理?
尽管原主不喜欢许大郎,也被逼着上了花轿嫁进许家。
按理说,常三娥有许大郎的喜欢,哪怕婆婆刁钻难缠,日子应该也不会难过,但命运偏偏喜欢作弄她。
结婚前夕许大郎去给舅家送请柬时,遇上了山洪暴发,被埋了一天一夜才得救,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朱氏因此嫌弃原主命格不好克了她儿子,遂对原主越发苛刻,婚后许大郎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喝了酒后更是对原主大打出手。
当然,原主也不是完全挨打不还手,做过农活的姑娘都有手劲,所以十次里总有三四次能打成平手,但是,原主还是想不明白许大郎为何会如此,毕竟当初求娶她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常曦只能叹息这姑娘性子太单纯了,成亲近一年,竟不知道许大郎从未碰过她。
并不是许大郎不想,而是他有心无力,那次事故让他成为了废人,背着人看了不少大夫,却是半点治愈的希望也没有。
显然他把这一切都怪罪到原主身上,跟他娘一样觉得原主命格不好带蓑了他,因而对原主打骂不休。
许大郎此人,附近的街坊邻居哪个不知道他就是一混子?偷鸡摸狗的事情总少不了他。
如今更是染上了赌瘾,欠了赌坊一大笔债,方才将原主典出去换银子填窟窿。
了解了这前因后果,常曦暗暗叹息一声,心里终究对原主的怜惜更多一些,毕竟原主见到的天地只有这么大,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从来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赵婆见常曦不吭声,微皱了下眉头,心想这蠢丫头还是看不开,就许大郎那废物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三娥,听干娘一句劝,咱先上了花轿,先过上几年好日子,日后咱再筹谋筹谋,争取留在解家……”
声音越说越小,显然有所忌惮。
常曦突然应声,“想让我上花轿也不难……”
“你说。”
赵婆一脸急色,再不上花轿就要误了吉时,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这事不成,得罪了解家不说,她的媒人钱也得打水漂,那可不行。
常曦歪着脑袋朝赵婆嘲讽一笑,然后眼睛往窗外处瞄了瞄,原主那“好”婆婆朱氏肯定在窗外偷听。
朱氏对于将儿媳妇典卖给解家一事颇为积极,毕竟四百两银子的典资在当地也算是独一份了,前头那张家儿媳妇被典出去也只换得一百两的行情价。
解家对于朱氏的狮子大开口,并未还价,显然急着生儿子改运。
此间的赵婆瞬间心领神会,心想这丫头被许大郎那废物推倒撞了墙后倒是开了窍,知道耍小心眼了,于是凑了上去。
出身大家的常曦见惯了这等贪婪的小人行径,犯不着现在就跟她清算,毕竟这人还有利用价值。
而她,一向最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再说,过河拆桥的事情,她一向也喜欢干。
她嘴角微微一翘,装着亲切的样子握着赵婆的手,“之前是我想岔了,干娘一心为我着想,比许家那恶心人的母子强多了。”
说到这里似乎动了情,然后又假装抹了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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