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给人收拾东西,又遣人好生打点,安生将人送进礼房,只盼着人千万不要考中。
管大人同样为着授官之事东奔西走,而阮柔,将铁树栽种在管家后院,见其依旧抖擞,便不再搭理,任凭管乐章拉扯,在京都闲逛玩乐,短短几日,银钱如流水,东西不知买了多少。
富贵闲人不外如是。
二月底,春闱揭榜,管二榜上有名,位列二甲九十八,有望二甲,管大人难得态度和善,好生夸赞了几句,又教导了些堂上面圣的规矩,虽说这个名次毫无希望,好歹学着点。
然而,管鸿到底是失望了。
经过殿试,名次勉强从九十八,升到八十八,看似前进了十名,实则毫无用处。
不消旁人说,二房已经做好会被外派的准备,却依旧在女眷是否同行的问题上犯了难。
杜姨娘安生了一辈子,压根不愿意跟着奔波,且不知道去哪个穷乡僻壤待几年,她是想安生养老,没想跟着儿子吃苦。
但问题又来了,二房在京都毫无根据,总不好让她一个人回先前的府城待着,故而杜姨娘要留下来就得买一处宅子。
京都的房价可不是一般贵,地段好面积大,少不得要花上几万两银子,自然也是管二这个亲儿子来掏。
这下,阮雨桐又不乐意了,拢共就那么点银子,自己住不上,为了个姨娘平白花上几万两银子,且管二候选正是要花钱的时候,钱哪里禁得住这么花。
一说二说的,原本同意的管二也犹豫起来。
奈何当下讲究父母孝道,杜姨娘虽是姨娘,可却是管二生母,抛下面子一哭二闹,五万两银子最终还是花出去了。
好长一段时间,阮雨桐的脸色都是黑的。
二房搬出去,阮柔彻底自在,知晓要在京都待上许久,她让人将留在府城的花卉一点点搬回来,动作慢,却确保了花卉在搬运途中不受到伤害。
三月底,管二授官,使了不少银钱,去了南方一座富裕的小城,回来不知是哪一年。
管大人如愿留在京都,任职四品大理寺少卿,官位没升,可京都的四品官比外派的二品大员都要风光,总的来说,还是升职。
大树底下好乘凉,于阮柔和管乐章而言,管大人就是那棵大树,庇佑他们顺心遂意,而管夫人就是那阳光雨露,时时关心体贴,保管他们没一点不如意。
树木生根不易,上次从府城搬来京都已是极为不易,这一次再搬去大理寺,干脆连着周围刚长出来的根系一起搬过去,倒也适应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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