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赖帝姬栽培;女仙有这般突破,更是得益于帝姬各项政令举措。”
“哦?”黎初略感诧异,“他竟还有时间指导你修行?”
“许是帝君见我心绪平稳,适合修无情一道,故特意点拨了几句。”
黎初扯了下嘴角,哼道:“这个他倒没看错,当初我也建议过你修此道,可你偏要随我修逍遥道。眼下既有无情道大能指导,有没有改变想法?”
“并未,”莲灯摇摇头,“我与他道心不同,自是拒绝。”
“你们竟还论起道来了?”黎初笑问道,“你是什么道心,他又是什么道心?”
“莲灯谨遵帝姬教诲,我思即我道,这就是我的道心。”
黎初倏地沉默,按此间言论,这也是她的道心,换作现代说法,便是“坚持自我”四字。她选逍遥一道,不外乎此道最接近她人生观,但求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她很好奇:“你是这么答他的?柏麟什么反应?”
莲灯点头:“帝君一开始还道我拒绝转修是受了您影响,他……好像很清楚您对无情道的看法。我生性淡漠少情,无情乃我心,我心即我思,逍遥之道便是那无情之道,何必再转修。帝君听了只言‘是本君多想,既是你自己选择,便好好修行。’此事就此作罢。”
黎初听罢,十指相扣静默不语,指尖时而轻击手背——为参透柏麟此举何意,也为辨析莲灯具体所求。
良久,她才问道:“你觉得柏麟的道心是什么。”
莲灯:“官话是:帝君的道心岂容我等臣下妄议,自有天道为证。”
“那你心里话呢?”
“莲灯的心里话是——”到这她微微停顿,吊足黎初胃口,“心里话便是:帝君是何道心,与我何干。只要双方利益一致,便是仙魔都能合作;反之利益相悖,兄弟同门也可反目成仇。我不想了解他道心是何,更不关心他道心是何。我只想揣摩他的想法,预判他的动作,为自己、为您、为南天做出一番贡献!”
“哈——”黎初看她字字句句都试图说到自己心坎里,不禁玩味道,“若是柏麟帝君知道自己看好的臣子……私底下竟作此想法,会有何感受。”
莲灯继续用帝姬教导过的话回复:“他作何感受,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我看你在天界,溜须拍马的本事长得最多!”
黎初骤然收了笑意,逼问道:“你与柏麟,哪来的利益相悖?!”
莲灯坦然自若:“我为臣,他为君,此悖一;我为女,他为男,此悖二。”
“第一,你于我,也是臣;第二,这与男女,没有关系。”黎初立马反驳:“别把矛盾转移至群体,此二悖,不影响你个人攫利。”
“你我之间,你既非君,我也非臣,此其一;”莲灯不甘示弱,条条驳回去,“其二,初生灵智未能化形前,我曾日日夜夜伴您处理公务,又怎会不知覆巢之下无完卵这般浅显道理。当下于我个人而言,悖二确与我无甚关系,然双拳难敌四手,我汲汲营营,又如何比得上全体女仙汲汲营营。南天女军作为先头部队,已用实力堵住那些质疑之声,我站在她们打好的基石上,自然也要为后来之人铺好路。这,难道不是您一直为之努力的吗?”
莲灯下结论道:“律法无性别,可立法者有性别,执法者有性别。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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