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着挑衅,“包养她的富商?”
电话那端许久都没有声响。
大概过了一分钟,傅西岑嘴角勾起笑容,将手机扔回柜子上,转身出了病房。
舒麋回来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白乔还未醒,而病房里也没有其他人。
她本想跟那两人道谢,但左右见不到人,问了护士也说不知道,就只好作罢。
短短一天时间,白乔被人包养一事持续发酵,没相关方出来回应,而当事人更是一声不吭、销声匿迹。
舆论便坐实了她是他人情妇的身份。
经纪公司也坐不住了,开始给舒麋施压:
“我们大家都想善终,但是公关团队也得知己知彼,才能对症下药……她消失了一整天,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么?”
舒麋离开病房,靠着墙壁,心累地闭眼:“她病了。”
“呵。”那头稍稍停顿,“昨晚风光无限、趾高气昂,上台领奖都没半点笑容,就一个晚上你跟我说她病了?”
舒麋眉心拧得极紧,说,“的确是病了,在住院。”
“有力气去看病没力气联系公关?舒麋,我不想打击你,没了她公司以后照样运转,多的是女明星赚钱,到底毁的是谁,你们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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