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多,茅房也离得远,这里可没有季玥汐的尿壶,直接慌张起身,问了一下诸子越茅厕的位置。
诸子越也是一脸尴尬,抬头看了一眼疾风。
他进宫的次数寥寥无几,他算是半个江湖中人,不宜跟朝廷的人有太多瓜葛,如今还能进宫也是看在迟景瑜的脸面上,对宫里的一切都不熟。
示意季玥汐问他没用,若是迟景瑜不说,还是问问疾风才好。
疾风?
疾风算是迟景瑜面前的一条狗,主仆连心,根本不会给季玥汐任何机会。
人有三急,到了这个地步,季玥汐也不得不低头了。
她黑着脸,扭头看向迟景瑜。
“我要去茅厕,此事回来再说。”
先开口的人是输家。
这一场,她被迟景瑜的阴谋打败,终于是输了。
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怪迟景瑜阴险,还是怪自己的膀胱不够给力,让她难受。
“上次你给我的药已经托人准备了,还需要你扎针。”迟景瑜不轻不重的告诉她结果。
上一次中炎毒,那药方子他早就让人在岩石上拓下来,只是也不知道能不能直接用,还需要季玥汐的吩咐。
毕竟她还是医者。
想到自己遗漏了这部,季玥汐的心里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这迟景瑜难不成是千年的老狐狸,那么会算计,就连药都准备好了,若是她在坚持一会儿,输的人就是迟景瑜,而不是她。
毕竟她才是能够施针的人!
他赌的就是她气性急,还是一个能伸能屈的性子。
可恶啊!
季玥汐心里有气也不能发泄出来,下面快爆炸了,连忙给疾风心里暗示,让她快点解决了燃眉之急。
只见疾风拍了拍手,外面的人端了一个夜壶进来。
季玥汐:“……”
有的时候,她觉得当有权有势的人也挺好的,当她想要去找茅房的时候,别人已经把茅房搬到自己的面前了。
看着眼前的夜壶从她的身侧路过,直接搬到了里面的偏殿。
“去吧,本王等你。”迟景瑜慢慢饮掉面前的茶水,嘴上尽是淡淡的笑。
季玥汐聪明,却也被聪明误,觉得自己可以拿捏他,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还需要慢慢来才行。
——
另一边,皇上迟文渊摆驾回宫,那晏亦珩也跟在他的身边。
晏家毕竟忠心与皇上,晏亦珩自小跟皇上的关系不差,在他当太子的时候,也常常去太子府玩。
从来都听说迟景瑜是一个心机重的,如今他伤了迟景瑜手上的人,自然需要找这东晋最尊贵的人护着。
他撑死是一个世子,那能比王爷的地位高?
还是一个传言是战神男人的王爷,不是只有虚衔的花把式。
他虽然不管朝政,却也听说现在大臣的态度不明,尽管登基三年,迟文渊的地位还是不够稳,更是没有子嗣传承,大臣们着急,想着要把迟景瑜定位下一个正统。
这件事情发酵到如今,迟景瑜回京,愈发热烈,就差给一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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