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自成一团,与周围的一切隔离开来,说不出的严密,没有半点间隙,一根头发丝儿插进去都嫌多余。
这种情况下,陈敬山自不敢硬凑上去,他在自己的家里面,却仿佛一个外人一般,拘谨地搓着手,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
直到眼睛看见什么,他的瞳孔一阵战栗,白皙的面颊上面迅速升腾起一抹薄红,嘴巴更是惊愕地瞪大。
然后下一瞬,他急忙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口中喃喃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继续当然不可能再继续了。
这又不是在自己的家里面,况且,床上还躺着一个急需救治的病人呢。
君澜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放,然后她拉住时越的手,十指交扣,紧紧握住。
“我说过我有分寸,就一定会有分寸。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丢下你。”
时越:““……””
他还陷在那个吻中回不过神,大脑短暂性宕机,只是凭本能地将掌心里面那只小手紧紧握住。
至于君澜说了什么话,他则一个字也没听见。
“你,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有分寸,不会将自己陷入危险中,更不会丢下你。”
错过一次就够了。
再来一次,她怕是真就要疯魔了。
君澜说完,丢下傻愣住的时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扭头就对陈敬山道:“陈兄,我要用师门秘术为老家主疗伤,麻烦你去外面守着,我不出来,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陈敬山闻言大喜,更想说“好”,忽然又想起什么,他犹豫道:“可是……”
“没有可是。即便有,我也能控制。”君澜打断他,“陈兄,事不宜迟,别耽误时间了。”
“……好!”
大恩不言谢,不管君姑娘能不能救回祖父,今后,他陈敬山这条命,就是君姑娘的了!
陈敬山暗暗在心中发誓,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再转过身来,直接抬步走了出去。
君澜并不知他心中想法,见他出去了,这才重又扭头看向时越。
“齐越,你相信我吗?”
时越:“……”
齐越是他的化名。
但是君澜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名字,以前是叫他“道友”,他死皮赖脸地从苗老头那里弄来一个大弟子的身份后,君澜就改口叫他“大师兄”。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她叫他的名字。
……可惜是个化名。
时越突然无比后悔起来,后悔不该弄个“齐越”的化名出来。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小丫头能叫他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将来属于他们的日子,还有很长很长。
时越闭上眼睛,又轻轻抿了一下薄唇,似乎在回味方才那一吻。
片刻后,他睁眼望向君澜:“哼,别以为你一个吻,就能贿赂我,让我改变主意。”
但是态度明显开始松动了,没有方才那般强硬。
君澜想了想,垫起脚尖,小手捧住时越的脸颊,又落下两吻。
时越:“……”
君澜:“一个不够,那,三个够了吗?”
她说完,歪歪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漆黑凤眼望着面前的人。
那表情和肢体动作仿佛都在说:如果不够的话,我再来几个。
时越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