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动什么天下名流,那就跟着姚先生多学点东西,以后考取功名给爹脸上争点光,以后也能和同僚比比子女吹吹嘘。”
王广宇如往常一样,打着哈哈便搪塞过去。
次日,天还未亮,王广宇又踏上了去往姚先生私塾的路上,已是十二月,西北早已降下大雪,王广宇紧了紧身上的棉服,心里暗骂几句老子什么时候能穿上狐裘携美在什么湖心亭看雪,不由得脚步加快了几分。
天大亮,王广宇终于到了姚先生的私塾,姚先生本就长的俊秀,白天白地白雪着一袭白衣,左手执卷右手负背而立,一副世外高人之相,寻常女子见了都要呼一声好一个俊秀书生,王广宇这被冻的通红的脸与之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广宇倒也见惯了这姚先生仙风道骨的模样,迈步进了室内,寻了个靠近火炉的位置,倒头便睡,未曾入梦便被姚先生拿书敲醒,这位王三平平日温良惯了。
同舍生皆大笑,唯一角落少年始终捧读书籍,未曾改其辞色。
后来的日子也如今天般照猫画虎,如山间流过的小溪一般平淡无奇却也未曾断绝。
就在这小少爷伸腰打鼾之间,新的一年将要来临,被天下士子看的比床头美妾还重的大考也越发逼近,这位自认志小才小的王三平也闭上眼睛,呢喃道:“孔夫子保佑,孔夫子保佑……”
虽说大考重要,可人也去总要面对眼前的事物,如这一月的年关。
说来奇怪,这座金城郡辖下的西固县没有大富大贵的命,但也从未经历过什么战乱,金城绕过这河西走廊便是匈奴边境,两朝对峙数十年,河西常被征来占去,位于金城郡最东南的西固县却从未受过战乱之苦,西固城形似八卦,制县起名之时似有天上仙人指点,仿佛取这西域稳固之意便真的使西域稳固了。
也应如此,县中百姓虽彪悍但不野蛮,今日便是年三十,县城一派祥和景象,小童拿着花炮彩糖,穿着新赶好的虎头小棉服四处奔跑,家庭困苦的也被邻居送去了几块新买的猪肉,添了些陈旧而完好的衣裳,这位县令家中亦是如此,王广宇早已回家,装模做样的读了几页书便出门瞎逛,看着这一派祥和的景象,王广宇也不禁嘴角轻挑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这话的确不假。”
就在这这位小少爷背负双手引经据典,自认为俊秀非凡可引小娘驻足侧目之时,一声冷哼打破了王广宇的痴想。
原是县一大户赫家小儿子赫鹤和,家中无事,也如这县城小少爷一般四处闲逛,赫鹤和自幼才气十足,尤精通数理之道,眼前这位王三平般,名气亦传到了金城郡乃至凉州。
二人自幼结交,少时常掏鸟窝下水捉鱼,行冠之后却是大相径庭,即便如此也未曾影响二人之情谊。
二人逛了许久也感到些许饥饿,便寻了一处小摊点了两碗牛肉面,金城郡移民甚多,也为这金城郡带来了各种风味,如这牛肉面,讲究一红二白三绿四汤,西蜀东北中原江南各占其一,极为鲜美。二人吃完面仍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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