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
双方的主将就这样无言的对峙了一会,随后默契的各自有条不紊的向后撤退。
劫后余生,佟养性的面色十分苍白。
见到阿巴泰后,也是万分惭愧。
但阿巴泰却异常温和,甚至主动向佟养性嘘寒问暖。
毕竟汉军的炮营可是建州当前最重要的战略资产,万一有个闪失,阿巴泰完全能想象黄台吉的怒火。
好在佟养性素来谨慎,这次带往前线拆墙的五千人,也没有一个是炮营出身,大多是没什么技能的苦力。
阿巴泰松了一口气,但是折损了两三千人力,也让佟养性大为肉痛。
双方一合计,再如之前一般各自为战显然是行不通的,于是决定先由汉军铺路,为正蓝旗平整土地,正蓝旗则随之前进,保护汉军的侧翼和后方。
这样一来,阿巴泰的推进速度便大大减慢,再加上明军不时的突然骚扰、劫营,足足又过了七天,才重新推进到第二排石墙。
望着眼前被拆散的石墙,胸口淤积着好大一口怨气的阿巴泰扬起马鞭,奔回本阵。
“儿郎们,我知道你们在泥地里蹚了这么多天,早已都是怒火冲天。”
“说好的出了辽东去抢金银,抢丝帛,抢女人,现在金银在哪里?丝帛在哪里?奴婢又在哪里?”
阿巴泰的这句话,其实是他在军中经常听到的怨言,此时他毫不避讳的讲出来,反而激起了士卒的共鸣。
或高声狂啸,或拍打着盾牌和胸膛,表达心中的不满。
阿巴泰戟指向前方道,“想要这些东西么?他们就在南面!只要我们去攻克了辽镇那几座小小的城堡,破了汉人的山海关,那以后他们的金银财宝,儿女肥田就任由我们予取予求!”
贪欲让他麾下的士兵红了眼睛,恨不得放开马缰,直奔南方而去。
“但是,不是谁都有资格去南方抢劫的,总有人要留在辽东戍守。你们这些人中,不也有不少没赶上前年入关的盛况吗?”
被阿巴泰马鞭所指,曾经在已巳之变中被迫留守,看着同伴抢来大量财富的骑士顿时一片沸腾。
诚然,建州制度中,每次出军劫掠,都会留下相当数量的正兵和精锐留守。
久而久之,决定谁出征、谁留下的权力,也成为了八旗贵族们驾驭下属最有力的马辔。
“能决定这一切的,只有汗王。而我们这次出征的目标,就是汗王属意要攻下的城池,大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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