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确定,常规的“杀”法,能不能真的杀掉谢渝。
就算真的杀掉谢渝,并妥善处理掉谢渝的尸体,能瞒过在客栈外,帮谢渝布阵的人,能隐瞒过元清派煌煌大宗?
最后,谢渝与她并无血海深仇,随意杀人,不是她的作风。
林清月叹了一口气,希望乌惜玉“药毒双绝”的光环加持,一碗失忆药,让谢渝通通忘记。
处理完谢渝,林清月扶着祝言,去了隔壁房间。
林清月顺便给祝言做了些敷伤用的草汁。
祝言自己能抹的位置,都自己处理了。
最后,他无法擦到背部的伤口,林清月替他上药。
祝言薄薄的背上青紫一片,林清月看得很愧疚。
“外头的那位……”林清月斟酌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是我的风流债。”
祝言茫然地“哦”了一声。
他发挥无人能及的脑补能力,在浆糊般混乱的脑袋里,脑补了一出谢渝误会他和师尊的关系、过于嫉妒之下把他单方面殴打一顿的大戏。
以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师尊喜欢看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
祝言舒服地眯着眼,侧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师尊的手,在他背上温柔地移动,药汁很好用,清清凉凉,带走了痛感。
祝言突然问道:“师尊,你以前对我不好,是在考验我吗?”
他指的是师尊以前对他的打骂。
听在林清月耳中,理解成了她带祝言住破旧的屋子、吃廉价饭菜、把他扔在一个地方三天不管不问……
“小言啊,”林清月一派肃穆,开始忽悠,“将来你是要跟着我,一起修道的。”
“修道这条路,是艰辛又清贫的,所谓‘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锻炼你,嗯。”
祝言听完,他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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