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难道是因为她毫无功夫,所以最容易假装丫鬟吗?
沈信看着怀里的姑娘,她小小的个子,才到自己的肩头,哭起来时甚至像个孩子。
他哪里需要她的扶持?她这样的姑娘,只适合被好好的照顾起来。
他自己就会回到权力的顶端,这血海深仇,只要他还有一口气,都绝对不会放弃。
他沈家镇国公府的亲卫、暗卫、护院、留在西北的亲信……他自己的一双手脚和镇国公府的威名。
沈信抬头,看着床边的烛火,仿佛对自己,又仿佛对夏槿说:
“一定会回去的!”
夏槿最后还是喝了药,因为后来她烧的人事不知,已经不会下意识的呕吐。
沈信守了她一夜,直到天亮,她才细细密密的出了汗,又睡了一个白天,到了黄昏才算彻底的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沈信正坐在她的床边,指挥的其他人团团转。
一会儿梗米粥煮的不够烂,让李大娘再小火慢炖焖一会儿,结果锅刚放到灶上,又说太慢了,先端一小碗过来吃;
一会儿让寒笙把火炕再加把柴,一会儿又催着赶紧再把大夫请来诊一诊,换上不苦的方子。
夏槿坐在床上,看的目瞪口呆。
有一瞬间她觉得,沈信不是老板,她自己才是,沈信是她的管家婆,其他人都是佣人……咳!想多了。
沈信催她喝粥的样子,还是十分凶神恶煞的,跟催李大娘再煮一遍的时候,如出一辙!
要不是他手脚废着,夏槿都要怀疑,捏着她嘴巴灌药的就是他。
但对于老板这霸道的关爱,她真的是消受不起,因为这些天把胃都饿小了,喝了半碗已经是她的极限。
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沈信败下阵来,示意大娘把粥端走。
李大娘去灶间刷洗去了,寒笙去请大夫还没有回来,两人难得的有了这些天来第一次独处的机会。
“为什么要来府里当丫鬟?”沈信放缓了声音看着她问道。
这是来自老板的考察吗?夏槿正襟危坐,在被子里坐好,努力端正,说出了自己曾经预演很多遍却没有用上的自我介绍:
“师父让我下山历练,我想做你的幕僚,我会看天象、地理、绘地图、还会做兵械机甲……!”
沈信听在耳朵里一片惊涛骇浪,只是面上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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