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府,找找他。”
“柱子,你这事做的对,你爹他再不着调,他也是你爹,你作小的得把礼数做到。明天你去吧,把他叫回来,太太拐棍打他,帮你和雨水出出气。”
翌日一早,傻柱摸黑就出门了,赶了最早的一班火车,就去了保定府。
按着原主傻猪的记忆,傻柱找到了何大清住的那条胡同那个四合院。
从外面往里望,跟禽剧里何大清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老头,正坐在院子里,一个大脚盆里洗着什么。
他后面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在骂着:“你个老不死的,一点孩子的尿布,你磨磨唧唧的要洗多久?家里还一堆活没干呢!……。”
那个女声听着很年轻,肯定不是白寡妇,傻柱想想应该是白寡妇的儿媳妇吧!
白寡妇这儿媳妇骂得可以说是尖酸刻薄,何大清也不还嘴,只唯唯诺诺的在那儿“诶,诶,知道了,马上就好。”
傻柱一看这和谐的场景,看来何大清己经是习惯成自然了。
看着何大清那可怜样,傻柱不经想起了那句至理名言: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想想如果不是自已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原主傻猪老了后,也肯定跟现在的何大清一样被收拾得没脾气。
舔狗不值得同情,傻柱倚在门框上,也不言语,就这么笑看舔狗洗尿片子。
一会儿后,何大清洗完尿布,刚站起来就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傻柱。
何大清上次见傻柱的时候,傻柱才十五岁,一转眼十四年过去了,傻柱模样变化大。何大清觉着眼熟,但不敢认。
傻柱知道可能是何大清不大认得出自己了,于是他就主动先开口说道:“何大清同志,你现在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我跟雨水小时候那尿片子,恐怕你都没洗过吧?现在好,补上了。何大清同志,面对此情此景,您告诉我,我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傻柱这话一岀口,何大清也知道了,眼前这个青年,的确是自已那个亲生儿子傻柱。
被儿子看到自己这么丢人的一幕,何大清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父亲的身份还是让他装着傲骄的说道:“千金难买爷愿意,关你屁事,你个傻不拉几的东西。”
看何大清都混到这份上了,还死鸭子嘴硬,傻柱戏谑的看着他,调笑道:“得,得,得,您开心就好!何大清同志,孩子大了,能管你叫爷爷不?”
傻柱这话扎心了,人白寡妇家的孙子,身上没有半点他何大清的骨血。而且看现在白寡妇儿子、儿媳妇对他的态度,何大清知道,等孩子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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