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不到就回来找我。
张跃才当即泪流满面,对白老爷磕了三个响头。
如今又到了过年时节,他照例要去找他的亲生父母。
只是从十七岁到现在,找了三年,都毫无线索,他心里其实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以往过年回去广州,他会到洛溪大桥的天桥底下转悠几天,然后在附近找个旅馆,一边做扒手,一边过年。
过年街上人多,特别是广州花会的时候,他的生意也跟着兴隆。
其实白老爷是不允许他门下的人在过年的时候出手的,这是他定下的死规矩,过年掏别人的钱,这是要别人的命。他们出来混的,求财,不求命。
可是,张跃才这几年过年一直在做,已经攒了不少私房钱,他没告诉白老爷。
他自认为手艺高超,不会出事。告诉白老爷,只会找骂,没那个必要。
这一次,他和我三叔,以及朱光庆,一起坐火车回广州,然后在广州火车站分开。三叔和朱光庆回老家礼溪村,张跃才则一个人留在广州。
分开之前,他们还约定,年初十的时候,再下来广州,去洛溪大桥附近的安心旅馆找张跃才,然后再一起上长沙。
约定好之后,三叔和朱光庆就去汽车站坐车,回佛冈县。
而张跃才,则去往洛溪大桥,一如往年过年那样,开始做“生意”。
等三叔和朱光庆年后下来广州,张跃才却出事了,还差点进了监狱。不过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我们来说我三叔和朱光庆回家的事。
他们当天就从火车站去到了汽车客运站,买了回家的车票。
可不曾想,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却遇上了同道中人。
而且这位同道中人,贼眉鼠眼的,已经盯了我三叔和朱光庆的钱包很久。
估计是在买票的时候,三叔和朱光庆露了底,亮出了那两千块钱,被这些专门在车站下手的扒手盯上了。
三叔那时跟着白老爷学了一个多月,眼睛已经变得锐利许多,早就发觉有人在盯他们,于是便低声对朱光庆说道:
“光庆,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盯我们?”
朱光庆很自然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早发现了。”
“估计是打我们口袋里头的那几千块钱的主意。”
“这年关将近,没赚到钱的人,都急着来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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