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耍俺们?连个牛肉都没有?”把一碗鱼泼在小二脸上。
酒保被泼了一脸,烫的脸皮都红了,瘫坐跌倒在地,只顾求饶。
王伦看着周通、杜迁二人,周通年轻气盛,脾气急躁,不知道收敛。杜迁今日也如此急躁?
王伦知道杜迁是个忠实的人,本来他与自己是旧识,知根知底,现在身边有几个都比自己武艺高强的人,这是有了危机感?
王伦摇摇头,对自己这一帮人有时候又爱又恨,只有崔、邱二人反而跟随身边久一点历经几番生死,稳重不少。
这个匪气需要改!
楼下听到响动,都齐刷刷的跳将出来,说不好就是一场屠戮。
主事之人疾奔楼来,不断告饶。
冒着冷汗赔罪道:“贵客高抬贵手,何事惊扰贵客?”
王伦止住众人,并周通、杜迁二人。
王伦看这主事,有二十四五年龄,身材长大,相貌魁宏,三叉淡黄髯,两眼精光。
王伦道:“我这兄弟都是急躁的人,俺们兄弟也行了半日了,但有吃食只管上来,钱财一并算你。只需好酒,好肉,挑肥的上来便是。”
这主事,再赔个礼。躬身道:“客官远来不知,俺们湖里现在只有这么大的。这一二斤的鱼儿也是这这几日来挑大的蒸来。”
王伦本不在意,听到也疑惑道:“这八百里梁山,大的鱼儿也是轻而易举,如何没有?”
那人道:“客官不知!这里是荷花村,家家户户都是打鱼为生,虽然不种粮食,这八百里梁山泊也是好地方,打鱼,莲子,菱米、芡实、莲藕等等,也不至于饿着。如今官府不准舟船下水,若有违规,按照盗贼处理。”
王伦奇怪道:“渔民不下湖打鱼,是何道理,如何交了这鱼税?”
那人一面扶起酒保,叫他站在一旁,一面叹道:“客官,听我说,这里丰饶,往年虽然艰苦,但多少能度日,这几年来苛捐杂税越来越重,许多人交不了税,都逃了泊内,更有甚者,一些杀人越货的人,也逃了进去,依仗着泊内芦苇丛生,在此打家劫舍,做尽不法的勾当。
泊内如今也有二三百人,几个团伙在哪里聚集。这些人逍遥自在,来去如风。
最近新来的知府,要抓泊内的强人和那些逃税的村民,所以出了这个计策,都不准打鱼,俺们没奈何,怕有所牵连,如何敢去泊子打鱼?”
王伦沉吟道:“原来是这个道理,是小可错怪了你们,小可替兄弟赔个不是,这锭银子权当一点心意。”
那人急忙道:“如何敢要,是小店招待不周。”
王伦把钱放在哪酒保手上。
“小兄弟莫怪,且下去整顿好吃食。”
那酒保看看主事之人。
那人道:“还不谢过大官人。”
那酒保连忙谢,下楼去了。
王伦又问那人道:“我们远来,兄弟刚才所说,泊内如此混乱,可是抓到了?”
那人早看出这一伙人不是善茬,不过看这打扮的白衣秀士如此仁义,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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