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宾也是官方语言,几乎人人会讲,所以两人还是交流得很起劲。
泰国仔胆小怕鬼,就只在附近转悠。方刚本来打算多睡一会儿,没想到阿赞ki却跟马科斯说,想让方刚跟着他同进密林。方刚问:“是要我给他当临时助手吧?”
“真聪明,”马科斯笑着,“反正就在这附近,肯定没有我们进山那么辛苦,去吧。”方刚虽然不太想动,但碍于要看阿赞ki的面子,以后如果真想赚钱,可能还要求到他,就只好跟着去。
阿赞ki空手走路,方刚右手拿柴刀,左手扛着一柄铁锹,锹柄上挂着昨天那个灰色旧帆布背包,心想这地方太难走,以后就算再想帮人请佛牌施法赚钱,也不打算跟阿赞ki合作,太辛苦不说,自己走十次都不见得认识路,还得让马科斯帮忙,他每次就要收一万菲律宾比索的辛苦费,合近千人民币,虽然自己真心觉得这钱值,但已经没什么赚头可言。
因为语言不通,所以方刚也没法跟这位阿赞ki师父说话,看到他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浅灰色麻布无袖上衣,黑裤子,脚穿草编鞋。之前方刚等人都在马科斯的指示下穿长袖衣裤,是怕他们在山中密林被蚊虫叮咬,可为什么阿赞ki却不用?胳膊都露着,也不怕招蚊子。
就这样,方刚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阿赞ki进入密林,上午的阳光很足,树林中到处都是鸟鸣和昆虫飞舞。走了半个多小时,方刚热汗直流,却发现阿赞ki几乎完全不出汗,心想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惠州已经很热,本地人夏天都习惯了,不怎么出汗,可没想到东南亚居然热成这样。
方刚心想,自己到现在接触过两位阿赞,一个是阿赞蓬一个是阿赞路,虽然没住大别墅开豪车,但起码有人请牌驱邪什么的都能找到,但这位阿赞ki师父长年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隐居,平时还要超度那些“日本鬼子”,能有什么用?可惜双方语言都听不懂,只能鸡同鸭讲,这让他很不舒服,比被破布堵着嗓子眼还难受。
阿赞ki似乎毫无目的,方刚更不知道他到底想往哪边走,只能在屁股后面跟着。越往密林深处,太阳光就越照不进来,但并没凉快多少,反而更闷热。来到一处小河,阿赞ki穿着草鞋沿河边走,水没到他的小腿处。方刚看到河水很脏,再看看脚上的运动鞋,还是前些天在马尼拉中国城那家泉州人开的鞋店里买的,花了六十多块钱,质量很好,非常舍不得淌这么脏的水。
“乌玛里斯!”阿赞ki对方刚摆手,不用翻译他也知道,阿赞ki在催他快下河淌水,方刚打算把鞋袜脱掉,没想到阿赞ki连连摆手,语气很严肃地说了好几句。方刚知道他是在制止自己的行为,估计是怕被河底的尖石把脚板划伤吧,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下河。
进水之后,方刚笑着对阿赞ki说:“这是新鞋,我有点舍不得。”
可阿赞ki压根就没理他,自顾淌着河水往前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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