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爱岗敬业懂不懂?”秦河推车不停,压根不理他。
魏元吉被说的哑口无言,涨红了脸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长寿见状,跑过去搂着他肩膀安抚道:“元吉老弟别生气,我这小兄弟这儿有点小毛病。”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真有毛病?”
魏元吉脸上浮起一丝惊讶。
“从家乡逃难到京城,整整一个宗族就剩他一个,受了刺激。”徐长寿很认真的点头。
“喔,那说来还挺可怜的。”魏元吉瞬间觉的找到了台阶,道:“那要不然,我再送他一车尸体?”
“诶,这个就不用了。”
徐长寿一脸惊恐的看着魏元吉,手舞的跟风扇似的。
心说这脑子有病会传染还是咋地,又来一个。
魏元吉也发觉自己说得话没过脑子,尴尬的轻咳了两声,道:“我知道一个人会看癔病。”
“谁?”
“京城长陵巷胡同口,是个算命的瞎子。”
“算命的,不对口吧?”
“反正有人说他行。”
……
秦河停下板车,看向嘀嘀咕咕的两个人,脸有些黑。
“你们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话不讨喜,秦河干脆闭了顺风耳,摆弄尸体开始做焚尸的准备。
六具尸体没福分,倒在了瘟疫被解决的前夜。
焚尸炉并不是焚尸所那种大的焚尸炉,有些小,秦河只能搭配。
一具大点儿的尸体搭配一具小点的尸体,一起上炉。
瘟尸没有残缺,所以整理不算麻烦,把四肢和脸洗干净,衣服上的石灰抖一抖,净尸就算完成。
铲煤进炉,燃煤引火,焚尸开始。
其中一具尸体抖了一下,虽然没起尸,却让秦河开心不已。
这证明躲开摄魄灯是有效的。
接下去就是等待的时间。
秦河强忍着把火石拿出来的冲动熬了两个多时辰。
尸体烧化,一个是田里的佃农,一个是山上的柴夫。
普通人普通人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日子过的十分清苦,一场瘟疫袭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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