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要怎么嘉奖你?”她停顿了一下,忽然一口恶意地咬上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手像是一个火苗擦过干柴,一路引燃了狂烈的火焰。而最后那狂猎无处释放的火焰却僵在了小腹上,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而墓幺幺手指碰触到一层薄薄却质感完全不同的布料,手指指尖像是小蛇一样偷偷地钻了进去。
染霜的喉结不停地耸动,浑身都绷紧了。
可墓幺幺并没有继续朝下,而是摩挲在粗糙的须发边缘。
这样若有若无的撩拨,让染霜如同从悬崖下跌落在不见底的深渊,上下都艰难而痛苦。
可就在这时,耳垂上一个剧痛,墓幺幺恶意的咬住了他的耳朵,“我想了想,不如帮你开苞。”
“……”
染霜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
他刚才就在剧烈跳动的心跳一下悬停,浑身都绷紧。
然而她还没有说完。
“毕竟以后面对蔺雀歌的话,作为男人,你没有一点经验可是不行呢。”
……
她的嗓音很轻,也很动听。
吐气如兰,有她的气息,暖的。
他忽然想起了一把刀。
柳叶刀,传说里逼柳叶还薄还轻的刀刃,仍可杀人,仍可不见血。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墓幺幺从床上翻身而下。他背对着她站好,绷紧的后背像是一张代发的弓。
墓幺幺手撑在床上,眼神扫过他攥紧的拳。
他什么也没有说。
就这样背对着她站了很久,头也不回地推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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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霜和蔺雀歌的进展比墓幺幺想象的还要快上不少。
不过数日,蔺雀歌就主动前来找到墓幺幺,一脸甜蜜地望着身后的染霜,说:“明天就是我的省亲假。”
墓幺幺笑道:“那就祝蔺贵子一路平安,莫忘记带我珍祝给蔺门主。”
等到蔺雀歌走后,墓幺幺从案上拿出一封信来,交给染霜手里,说:“轻瑶这几日在弗羽乙乙身旁,不方便送信,你去一趟。”
染霜接过信,转身就走。
“你准备一辈子这样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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