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而来,却为何又要对在下出手?”
时鸿尧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曹雄脸色铁青,猛然醒悟,立即大声道:“难道时帮主怀疑那封信是出自我曹门吗?”
时鸿尧终于瞟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是又如何?”
曹雄顿时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厉声喝道:“你休得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证明那封信是出自我曹门之手?”
时鸿尧脸色冷漠,淡然道:“如果我有证据,那此刻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份?”
曹雄额头青筋跳动,脸上肌肉抽搐,怒火已经让他逐渐失去了冷静,他蓦然踏步上前,戟指时鸿尧,怒声道:“姓时的,枉你也是一帮之主,我曹门一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空口无凭的口出污蔑之言,你若不说个清楚,我曹门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他言语激动,几乎忍不住就要拔刀。
所有曹家的扈从们也都群情激愤,每一个人都握紧了手中的刀。
时鸿尧依然双手负背,一副冷漠姿态,毫不在乎曹雄的威胁。
田望野见曹雄神色不对,唯恐两人再次发生冲突,他立刻又上前一步,拦在后者身前,沉声道:“时帮主,你怀疑我们大家收到了那封信,是曹家所为?”
时鸿尧冷着一张脸,目光锐利的道:“没错。”
田望野喉咙里咳了一声,道:“时帮主,若是没有证据,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曹家与我等各家这些年在关外不但从无冲突,更是同气连枝的武林同道派门,曹门家主敬武兄也是你我相识之人,他的行为作风关外江湖有目共睹堪为君子。若此事是他所为,老夫实在想不出他这样做的理由。”
于钟朝也接话道:“田庄主所言极是。时帮主,此事虽然极为古怪,但若要说是曹家所为,这也未免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大家都是相识多年的武林同道,实在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伤了彼此的和气。”
面对着接连的质疑,时鸿尧并不在意,他淡然道:“你们相不相信并不重要,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够了。”
曹雄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跳动起来。
田望野忽然轻叹一声,道:“既然时帮主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不妨说出你怀疑的理由。”
时鸿尧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又开始从众人的身上扫过,然后开口问道:“你们难道真的相信,严守阳已经死了么?”
此言一出,大家脸上又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石锦依连忙颤声道:“我亲眼所见,自然是假不了的。”
时鸿尧鹰隼一样的目光瞬间就盯在了她的脸上,冷冷道:“你说你亲眼目睹严守阳被人所杀,那他的信物为何会在你身上?我可是听说那只鼻烟壶严守阳可是轻易不会离身的。而且你也说过,那个凶手武功很高,那你又是如何能在他的刀下从严守阳的身上取得那件东西的?”
所有人都不由两目光聚集在了石锦依身上。
时鸿尧的问题其实并不难,但是他们竟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于钟朝忍不住说道:“看来时帮主早就已经到了,我等竟然却毫无所察,时帮主的武功果然又大有精进。”
时鸿尧摇头道:“这并不重要。”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紧盯着那个女人。
石锦依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哼一声,暗道:“看来这家伙还真不算傻。”
就见她脸上露出悲愤之色,怯弱无比的说道:“这只鼻烟壶是老爷子在中毒之时,趁乱交给我相公的。相公本来打算带我逃跑,但那人实在太厉害,我们没有机会,老爷子与薛门主拼命阻拦凶手时,相公才将信物交给了我,在他们的拖延下,我才得以逃出落日马场,可怜我相公也死在了那人的刀下……”
话还没说完,她就又忍不住泪如雨下,看上去悲痛已极。
时鸿尧脸色未变,眉头却微微一挑,然后缓缓道:“你说得的确合情合理。但我实在不能相信,就凭一个人,就能将偌大一个落日马场满门灭尽。”
石锦依脸色苍白如纸,颤声道:“时帮主这话是何用意?莫非你认为我在撒谎么?”
时鸿尧冷冷道:“我没有说你撒谎,不过没有亲眼所见,我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他这话没有问题,换作在场的其他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也不敢相信。
石锦依欲言又止,眼圈却更红了。
田望野沉吟片刻,沉声道:“时帮主的疑惑同样也是我们的疑惑,但这个问题不难,我们大可以立刻赶往落日马场,自然就能得到答案。”
他语气一顿,目光射向时鸿尧,道:“但老夫不明白,时帮主为何一现身就要对她出手呢?”
他伸手指向脸色煞白的石锦依,道:“时帮主,你应该不会不认识她吧?”
“我当然认得,她是严家的少奶奶。”时鸿尧脸色不经意间就闪过一抹冷色,“去年在落日马场,我见过她。”
田望野点头道:“既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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