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虽然上了妆,但还是难掩憔悴。
温舒窈笑了笑,摸了摸躺在她身边自顾自玩耍的小女儿,道:“我无事,不过因着胳膊夜间难免休息不好,你这些日子胎相可好?”
“姐姐放心,我胎相很好,而且这宫里我就与姐姐一见如故,可不日日来烦姐姐了。”惠妃抚摸着肚子,浅浅一笑,而目光却注意到了一旁玩耍的大皇子,“呀!姐姐快看,大皇子坐起来了。”
听到惠妃惊讶的声音,温舒窈也看向自己的大儿子,见他稳稳地坐着,见自己看向他还对着自己笑了起来,那肉乎乎的小手也伸向她。温舒窈不由得一笑,伸手握住了儿子肉肉的小手,还坏心的捏了捏,换来了儿子不满的“啊”声。
她的小女儿也不甘示弱,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哥哥身上,她也啊啊的叫唤着,一只手抓住温舒窈的袖子,竟也坐了起来,兴奋地叫着。
温舒窈感受到女儿的力道,也没有阻止她,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努力坐起来,还用锦帕拭了拭她因为兴奋流出来的口水。“我们玉儿和元儿真棒,都会坐着了呀。”说着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
惠妃也是一连喜爱的看着两个孩子,爱不释手的握着离她最近的大皇子的手,动作轻柔,倒也没惹的大皇子不高兴,小孩子自是能感受到大人的善意,他还时不时地对着惠妃笑一笑。
屋内一片祥和安乐的景象,却见外面兰芳走了进来,她是自从兰蕙背主被赐死后尚宫局送来的人,平日里爱往外面跑,和其他宫的女史关系不错,总是能打听到一些一手的消息。
“好几日未见你如此兴奋了,可是又听到了什么消息?”因着自叶婉玲事后,宫里难得安稳了些时日,兰芳每日也是蔫蔫的,今日倒是兴奋的走了进来。
“回主子,奴婢打听到,贵妃娘娘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去了漪澜殿,一路上好些人都看到了,还被贵妃娘娘罚跪呢。”兰芳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兴奋还有为人奴婢的恭谨。
“哦?这些日子,丽贵妃不是和愉充仪相安无事吗?怎么难道威远侯府查的差不多了?”温舒窈听到兰芳的禀报,难得的有了些精神,好奇地问道。
“回主子,奴婢打探到,威远侯府的确查出了了些东西。”
要说威远侯府查到的东西理应先是到太极殿,但慕容珏看到手里的密折后,眸底闪过一缕寒光,冷淡地吩咐道:“将这些送去翔凤宫,威远侯府继续深查,与他有关的一一彻查,做事小心些,免得误了朕的事。”
“是。”石鹤龄应道,便带着人去了翔凤宫,
这才有了丽贵妃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前往漪澜殿的事,一路上碰到的人都被她迁怒罚跪了。
“方玲玉!你给本宫滚出来!”刚踏进漪澜殿的殿门,丽贵妃就怒不可遏的喊道,全然不见往日的高贵姿态,也是幸而漪澜殿只有愉充仪一人儿住着,不然整个漪澜殿的宫妃都会被愉充仪连累。
“看来贵妃娘娘都知道了,那嫔妾就无话可说了,娘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愉充仪也硬气,就坐在那里,也不起身,也不行礼,反而挑衅地说道。
“呵,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怕了!”丽贵妃被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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