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这么简单,还与这封信有关。
这封信很简短,开头问了问她在宫中的日子可还安好,然后便是要她照顾好愉贵嫔的胎,毕竟皇上膝下无子,若是个皇子,可是皇长子啊,这等诱/惑,谁能忍住?
翌日,丽贵妃因着昨夜的事睡得并不踏实,也就没去今日的请安。但她因病不去,自然会有巴结她的人巴巴地来探望她。除了一直以她马首是瞻的胡充媛,白若雪和步诗薇也跟了过来。白若雪依旧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从入宫就如此,步诗薇也是,一入宫便如花蝴蝶一般各宫的转,在其他人言语间产生龃龉时总是会劝上两句。
“嫔妾(婢妾)参见娘娘,娘娘金安。”
丽贵妃略显疲倦的倚靠在榻上,见三人前来,神情冷淡的摆了摆手赐座。
“哟,你们怎么想着今日来本宫这翔凤宫了?愉贵嫔新喜,怎么不赶着去巴结巴结,别去晚了,惹得皇子的母亲不悦。“丽贵妃冷冷地瞥了三人一眼,微微坐直了身子,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娘娘说笑了,这才两个月,是皇子还是公主尚未可知啊。就连皇上昨夜都没去漪澜殿,可见就算是个皇子,也比不得淑妃金贵。”胡充媛笑道,想起昨夜愉贵嫔试图截了淑妃的宠,却为成,就觉得好笑,以为自己是谁呢,一个贵妃回门时爬床的庶女,手段也是恶心得很。“不过,愉贵嫔可真会挑日子,明眼人都知道,无论有宠无宠,皇上总会在鸾鸣宫待上三夜,更何况淑妃备受皇上宠爱啊。”
“是啊娘娘,愉贵嫔昨日得罪了淑妃娘娘,不用娘娘动手,淑妃娘娘也不会放过她。只不过她如今有孕,淑妃娘娘许氏暂时不会做什么。”白若雪看了看上首的丽贵妃,小心地开口附和道。
“是啊,她如今有孕,倒是让人投鼠忌器了。”丽贵妃咬牙切齿地道,但心里却有了些许的谋算。
步诗薇见丽贵妃似是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些许的阴狠,身子微微抖了抖,又见胡充媛一脸笑意地看着丽贵妃,白若雪也是跃跃欲试的想要说些什么,她心中微凛,她人微言轻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为好。
“娘娘,婢妾今晨起得有些早,如今身子不适,先行告退。”步诗薇起身,打破了一室的寂静,福了福身道。
丽贵妃也不在意步诗薇是留还是走,摆了摆手便让她退下了。
白若雪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心里却觉得她是上不了台面的,什么都不敢参与,又想什么都插一脚。
“白选侍似乎有什么高见,娘娘不妨听听?”胡充媛见白若雪一直想说些什么,她浅浅一笑,宫里也是该热闹些才好。
“白选侍想说什么就说便是,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丽贵妃见白若雪时不时的抬头看她,就是不肯开口,也有些怒意。
“娘娘恕罪,婢妾只是有一些拙见,娘娘可否摈退左右?”白若雪看了宫内的女史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丽贵妃看了胡充媛一眼,摆了摆手便让众人退下,这才看向白若雪,“说吧,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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