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卫昭撞上齐鸢一脸复杂难言的表情,耳边也传来某些不和谐的声音。
齐鸢丢下卫昭出了宫殿,无语的靠着殿外的红柱子。
她比卫昭五感更加灵敏,只是她刚刚太不在意走的又快,到了内殿看到一地衣物才反应过来。
耳边女子难耐的吟哦,男子凶猛的进攻,齐鸢真是卧了个大槽了。
“那是皇帝?”齐鸢看着同一脸复杂的卫昭,觉得还是有必要确认一下。
“不是”卫昭更是难以置信,“是三皇子”
两人无言。
“你连皇帝传位诏书在这里都知道,不知道这事?”刚戴好的腹黑人设,又要摘下来了?
卫昭抿唇,诏书是他从濒死的潜龙卫哪里知道存在,从众多细节推测出来的地点,但后宫本就秽乱众多,三皇子和德妃搅在一起,他又无法像齐鸢这般踹门而入。
齐鸢听着殿内越来越激昂的声音,真有些不自在。
“走吧。”她叹了口气,这后宫真是撑死猹的瓜地。
齐鸢也不带卫昭跑房顶了,随便找个方向走着,有术法挡着,在宫中基本是肆无忌惮。
他站在早朝的太极殿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君王,齐鸢在众王公大臣之间逛来逛去,揪一下太傅的胡子,抽走相爷的笏板,还去翻皇帝案前的奏折,那些以前牢牢把自己压住的大山现在只是齐鸢手下有些新奇的玩偶。
卫昭近二十年时光耗在这宫中,小心翼翼,精心算计,如今再看确实有些可笑。
“你要不要来打一顿这个皇帝给你母妃报仇?”齐鸢坐在皇位下高高的台阶上,乱七八糟的翻看着奏折,瞧见卫昭一脸恍惚的样子,倒是记起他这趟还是挂着断俗的名头来,随意的提个意见,“他看不见你,你趁机出出气呗。”
卫昭看向齐鸢眨了眨眼睛,恢复了那平静的样子,蓦然他看到案前摆放的御印,没有回应齐鸢的提议,而是想起另一件事,“你说皇帝会不会知道那个魔修?”
齐鸢疑惑的看向他,“怎么说?”
“有一年大旱,民间谣言四起,曾有一阵传言是死去的摄政王化作厉鬼的诅咒,摄政王是先帝胞弟,先帝去世之后大权在握,现在的皇帝不过是他一个傀儡,玉玺都不在他手中,但突然有一天摄政王毫无征兆的暴毙家中,当朝皇帝趁势抓住时机反扑,血洗摄政王的势力,手段过于残忍引得摄政王化作厉鬼报复。”
“暴毙?”
“嗯,而且摄政王的存在只有这谣言中提到过,我还特意注意过宫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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