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把包袱给脸色苍白的秋菊,“披上,我们出宫。”
秋菊包袱里的衣裳披在外面,扶着上官若离出宫去了,主仆二人后面留下一溜儿水渍。
东溟子煜望着上官若离的背影,腰背挺直,昂头挺胸,潇洒豪迈的步子竟把那紫色的蟒袍穿出了战袍的韵味。
他那精致如玉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极淡的微笑:没错,名誉是个什么东西!
沿途的宫女、太监和侍卫,看到这样的上官若离,不知为何没有一个有轻蔑嘲讽之心。
反倒是在上官若离走过时,停了脚步,呆呆的看着这个狼狈至极却又骄傲至极的女子。
有人在心中暗道:不愧是镇国大将军之女,这通身的气度,若不是瞎子肯定也能上战场领兵杀敌。
上官若离淡淡的问郑舒悦:“那个院子里的闹剧是怎么收场的?”
“还能怎么收场?宫女杖毙,侍卫砍头,真相被掩盖。”郑舒悦也是将门虎女,又穿着劲装,走路毫不扭捏,走在上官若离身侧。
宫内人多眼杂,郑舒悦也不问上官若离从殿内出来后发生什么事。
上官若离思量着要杀她的是什么人,从东溟月华的表现来看那黑衣人不是她安排的。
但能在宫里动手,那人的身份肯定与那些参加宴会的权贵有关。
原主眼盲自闭,根本不知道那些朝堂纷争,上官若离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了解,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但她得出一个结论:一定要变强!那种随时都能被人家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的感觉真的是太不爽了!
今天若不是那黑衣人要做出她溺水的假象,她现在尸体都凉了!
凤尾山,势在必行!
与郑舒悦告别,上了镇国大将军府的马车,上官若离问秋菊:“凤尾山在哪里?”
“城东四十里。”秋菊还心有余悸,但想起在水中大小姐“吻”了她,脸就红了,身子往马车角落缩了缩。
她虽然没有喜欢的男人,但十分确定自己很正常呀。
上官若离觉得她神色很怪异,但她的瞎子,只要装作看不见,问道:“那附近有没有寺庙或者尼姑庵之类的地方?”
四十里的路程对于以马为最快交通工具的地方一天根本回不来,必须找个由头出去才行。
“凤尾山下就有个有名的留仙寺。”秋菊不解的问道:“大小姐问这些作甚?”
上官若离扶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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