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就感觉左乔找到了知音一样。
两个人又弹了将近十分钟时间,琴音戛然而止。
安东尼站了起来。
他用英语说,“这就是我一定要见乔的原因,我们可以用琴键本身沟通,我对于她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反过来也一样。”
辛普森夫人用英语翻译了一下。
我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安东尼的意思,他是说这是两个天才之间的音乐沟通,别人无法替代。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安东尼先生刚刚弹得曲子都是自己创作的吗?”
安东尼回答得很干脆,“都是即兴的,您如果让我再弹一遍,都是在难为我。”
我诧异,明明刚刚我听到的曲子说是名曲也不过分呀。
左愈也问道,“要是把刚刚你们两个人弹的曲子一起记录下来是不是也算是原创的作品呢?”
辛普森夫人点点头,“当然,都是原创作品。”
我马上意识到,“那左乔是不是也算是会创作了呢?”
安东尼摇摇头,“这也是我来的目的,本能和潜力她都有,只是还需要启发和引导。”
我就这样被说服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在当天下午就把孙教授和何老师都请了过来。我们一起又听了安东尼的即兴曲,左乔又跟安东尼四手连弹了几分钟。
从孙教授和何老师的表情上我就看出来了,他们也被说服了。
按原来设想的那样,安东尼答应每年来两次沪城教左乔。
不管怎样,即使是安东尼,想把左乔从我身边接走也不可以。
左乔是我的孩子,在十四岁之前她必须留在我身边,这是我作为母亲唯一的底线。
至于左惟墨和左惟爱这对兄弟俩,他们的人生也步入了正轨。
三年之后,左惟爱大学毕业了。
左惟墨和白蓝雪飞回了沪城,白家人也跟着来了。而左惟爱也同时带着楚见鹿到了我家,当着双方父母的面,说他愿意一辈子对楚见鹿负责。
他们四对新人是一起结婚的。
结婚时来了一个人吓我一跳。
我仔细一看,那人竟是我的生母。
她显然是冰释了先前对我的种种迫害,怀着一颗生母特有的慈悲心肠来参加她两个外孙的婚礼了。
那年,左乔9岁。
婚礼上,我请一位摄影师给我们所有人拍了合影照。
后来我拿到那张照片。
照片上每个人都笑得那么灿烂。
而站在最中间,站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俊美一如往昔。
我心里一下子就涌出无法言说的滋味。
我和他没有最好的开始,但一定有最美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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