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出的话,却让我痛不欲生:
“温潇,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想当狗,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左愈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将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一寸一寸地割开,鲜血淋漓。
正值晚秋,沪城的夜晚潮湿冰冷,这本该让人觉得耳目一新浑身清爽的温度,却让倒在地上的我如坠冰窖。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怎么不动了?”
看着我受伤到麻木的目光,左愈却没有丝毫心软的表现,反而变本加厉地嘲弄我,从那凉薄的唇吐出的都是诛心的话:
“就凭你这觉悟,还想伺候男人,真是痴心妄想。我今天就教教你该怎么做才能成为一条擅长摇尾乞怜的好狗。不然,你现在的这两下子,想去伺候楚湛那种级别的花花公子,连给他暖脚的资本都没有。”
哪怕是在监狱的那三年被人往身上泼脏水,被殴打凌虐,我都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刻骨铭心的耻辱。
真是可悲,不论是在什么时候,左愈总是有办法用最残忍的方式割开我内心的伤口,刀刀见血。
“温潇,要么你现在立刻起来,乖乖地和我回去,以后再也别提楚湛那个男人的名字,再也不和他见面,我就原谅你刚才的话。”
左愈看着我,目光冰冷,就像利剑上的寒光,一脸笃定地说着不把我当人看的话: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否则,你就从这里给我爬回去,就算把你的那双腿爬废了,我也说到做到。”
我道歉?他原谅我?
这个霸道的男人,在对我做了这么残忍的事后,还逼迫我向他低头乞怜。
左愈,你好狠的心!
“不听话的罪人,就是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高扬着头,左愈冷笑道。
我再也掩饰不住眼里的恨意,看着他,一瞬间甚至生出了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心,沉寂了三年的骨气和愤怒都在此刻爆发,像疯子一样喊道:
“我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向你低头!”
看着他惊讶的样子,我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意,几近癫狂地笑道:
“你凭什么管我和谁说话,和谁见面?我就是喜欢楚湛,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左愈,我是人,不是你的东西,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左愈的脸色变了,不亚于我的怒意在他的脸上转瞬即逝,然后他冰冷地笑起来,就像在评价一场高雅的戏剧一样,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说:
“好,你终于找回生而为人的骨气和尊严了,但却是为了楚湛那个男人。楚湛就这么好,不过和他见了一面,你就如此疯狂地迷恋上他了?几天前,你还拼死拼活地缠着我,硬要嫁给我三个月。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猎物?”
他的眼里,带着疯狂的冷意。我已分不清,那是伤痛,还是纯粹的残忍。
“我可不敢把大名鼎鼎的左先生当成猎物,”我执拗地说,不顾一切地激怒他,“左先生这样心狠手辣嫉恶如仇的人,我这么卑贱的女人怎么敢对您有非分之想?”
看着左愈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我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
“就算我要狩猎,也是去狩猎像楚湛先生这样怜香惜玉的男人。至于他要不要我,那是我和他的事,就不劳左先生您费心了。”
然后,我心满意足地看到,左愈的笑容终于凝固了,就像一张面具上的假笑,僵硬又刺眼。
我开始在地上爬行。如果这就是左愈要的,我做。从这里爬回到左宅又怎么样?就算堵上膝盖,又怎么样?任人凌辱的感觉,我已经受够了。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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