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朝廷举荐于你,还请你莫要辜负了这一生……”
……
成都府的安宁或者厮杀都没有影响府衙最底层最阴暗的天子号地牢,就算是那些衙役都不怕。反正在他们看来,就算外面打起来城破了,自己只要往地上一跪,身上这身皮应该也能继续穿下去。
最最阴暗的角落里,一东一西两间牢房内,两个威武非凡的男子正紧闭双眼,不知道是已经入睡,还是在苦想冥思,反正有一两天没有开过口了。
如果是在几天前,西边的吴璘还会气恼的大骂许贯中卑鄙无耻,可后来骂着骂着也没了脾气。
直到地牢的铁链传来一阵声响,两个差役和分管牢房的牢狱阶级亲自打着灯笼,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男子进来,他们哥俩才终于睁开了眼。
“许贯中……”
这些天吴璘不止一次的想将此人干刀万剐,可等他真正出现的时候,恨虽有,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如果说兄长吴玠一直是他的效仿榜样,那许贯中就是他最佩服的英雄。
不论是曾经义退完颜娄室,还是最后放弃所有封赏,甘愿做一个游历山水的文人墨客,都让吴璘欣赏不已。至少当时在他的心里,以许贯中文武之才,足够在任何年代都能闯出一番事业来。 可惜,曾经把酒言欢如义兄一样的人,却亲手将自己送进了监牢,做了最最不义之事。
许贯中挥手让旁边的人尽管退下,拿着两个灯笼挂在牢门上边,然后很自然的坐在吴家兄弟牢房中间的过道上。除了中间的两道门,如以前一般无二。
“你滚,不想看到你!”
吴璘大骂道:“你若想死有种打开牢门,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许贯中轻轻的叹了口气。
如果说面对杨明禅他只是有些许惭愧,那么现在他实在有些羞愧莫名,哪怕有那句各为其主做旗号,可也无法完全说服自己。
“我刚才已经交代过了,待会就给你们换一个地方。”
许贯中缓缓说道:
“你兄长一直有顽疾未愈,总是在这种暗无天日环境里容易出事……”
话未说完,吴璘气得再次大骂道:“你能不能滚,我们乐意待在这。” 许贯中没有理他,吴璘虽然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可终究还是年轻气盛。
微微看向旁边一直闭目不言的吴玠,道:
“自从金人南下,你便一直待在军营,后来富平之战后,更被迫退入蜀中,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吧。前几天鼓上蚤时迁已经亲自去泾源接嫂夫人和孩子,应该很快便能来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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