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几人性命。
那两个领头的见此情形,不觉躲在后面不敢露头,可要就这样走了又气不过。不禁心虚着大喊道:“我们是汾阳田虎寨主手下头领,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孙安听是田虎手下,忙看向柴进。
柴进知他心意,怕担心到时候乔道清面皮难做。忙对鲁智深叫道:
“师兄暂且停手!”
鲁智深闻言,大喝一声,一杖敲碎一个人的头颅,直打得那脑浆四散。
然后禅杖一甩,如降完魔的罗汉般立在马上。恶狠狠的盯着面前数十人,却没人再敢往前一步。
对面那田虎手下头领,心有余悸的挤出一个笑容,对着鲁智深拱手道:“大师好身手,不知……”
鲁智深哼了一声,也不理他,调转马头,回到柴进身边。
柴进已知他们胆怯,也不想过多纠缠,便喊道:“这二人我们要了,你们走吧!”
那人壮着胆子,“这女子却是国色天香,各位朋友要留着我们也理解,只是但请报个名号,我等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孙安见他们把柴进想成贪色之徒,不禁怒道:“你当我家哥哥和你那田虎一般么?再不滚,就都留下好了!”
其实孙安也担心这些鸟人,说得过分,引得柴进不喜,到时候两方大打出手,若是等下自家好友一来,怕是不好见面!
柴进懂他心意,对孙安笑着点点头,便对那田虎手下道:“你对田虎说,这二人被我柴进带走了。”
说完便不再管他。
那汉子闻言大惊。回头和自己同伴对了下眼神。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后来还是稍微行了个礼,便调转马头领着一众喽啰去了!
柴进回头,见那受伤的汉子已经醒转,只是面色苍白得可怕,那姑娘在旁边泣不成声。
此时柴进才看到他腰腹处有一个偌大伤口,正血流不止。不觉大惊道:“咱们快护他去寻个地方医治。”
可鲁智深长年呆在军中,知晓这伤已难治,不觉叹气道:“怕是来不及了!”
那女子闻言,哭得更加难受起来。
那汉子艰难的拍了拍哭泣的小姑娘,满眼怜爱的道:“您不要难受,小的一介仆人怎值得您如此!”
然后看着柴进,恭敬的道:“不想今日能得小旋风柴大官人搭救,我家小姐也是天可怜见了!”
柴进知他还有话说,忙安慰道:“都是江湖中人,莫要记挂。你心中若有未了心愿,可告知与我,柴某定替你周全。”
那汉子感动的就要起身,可终究动弹不了。不免悲戚的道:“素闻大官人仁义,今日一见当是不虚。小的叶清死就死了,只是家中主人将小姐托付我照顾,却是放心不下。想大官人定不是那见色忘义之人,只祈求您能照看一二。”
说完眼色渐暗,却一直期盼地看着柴进。
“叶清兄弟,尽管放心。日后我定当她如自家姐妹一般。”
看着这忠义非凡的仆人,最后不舍的看了眼自家小姐后,终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柴进等人皆忍不住偷偷掉下泪来。
四人寻了个山头,将叶清葬了。柴进安慰那女子道:“妹子往后便跟着我们吧。将来再给你寻一个好良家,也好有个终身依靠!”
那姑娘搽了搽泪花,强打精神,却不知如何回答,看了眼柴进,重重点了点头。
孙安寻了一匹田虎手下遗留的马匹,递给那女子。四人上了马,那女子见柴进还欲往前去,忍不住问到:“兄长为何还往前去,那田虎手下残暴,虽然你们武艺非凡,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一说起田虎,语气中还是满满的恨意。
柴进边走边安慰道:“这恶人终有恶果,若有机会,我定当替你手刃仇家。只是如今我们还得去那抱犊山一趟。”
忽柔声对她说:“既然是自家兄妹,我也不瞒你,我们几个如今在水泊梁山落脚,将来山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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