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松二人道出了事情的始末,直把两个热血汉子也气得七窍生烟。
“明日是家父忌日,上午不便出门,李懹同我用了午饭,咱们便赶去东京,不管如何,咱们也要去把林家嫂嫂接出来,免得招了那高衙内的毒手。”
“小弟有罪之人,去东京却有不便,不然真想同您一道去,最好杀去那太尉府,把那对鸟父子砍杀了才解气。”武松也想为林冲做点什么,忙说到。
刚才人多一时也忘了,被他一提醒,柴进忙道:“二郎有所不知,我听闻你当日所打之人并未死去,只是晕倒罢了。如若你愿和我们同去,咱们一起先去东京,等接出来林家嫂嫂,兄弟自可回清河县与家人团聚如何?”
“大官人从何处听来?”武松喜道。
“自有从清河县回来的朋友告诉我的,消息确实无误,兄弟尽管放心。”
武松自然信任柴进,想到自己不用继续四处流亡,也是高兴。
第二日中午,三人草草用了些饭食,柴进先带武松去选了一匹好马送与他,武松也是称谢不已,要知道大宋历来缺马,也就是沧州靠着北境,才能寻得些好马。若是他处,拿金银怕是也买不到什么。
三人一路,心中记挂着林冲家眷,也没闲心谈论他事,只想着快快赶去。
可是再急切也改变不了这天寒地冻,几人直行了几日才赶到东京城。
大宋的京城是现在这个世界最繁华的城市,可是现在柴进也没有心思看这花花世界。寻人打听好住所,便急着赶去。
李懹先去叫了门,不一会见一老汉手中拿把大刀,满面怒气的开了门。
“你们是何人?”
柴进知道林冲是入赘的,这老汉想必怕是他家中大人,张教头了。急忙道:“请问可是张老教头当前?”
见三人客气,又是面生,那老汉收起怒气,却还是多有防备,道:“正是张某,敢问三位所为何来?”
“义兄王进托我来看望张教头。”柴进故意道。
张教头闻言不觉一震,这个名字可是多年都未听过了。连忙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沧州柴进,不知张教头,咱们可否进门说话,此处多有不便。”
他听是柴进,更觉稀奇,想自己这位老上司,恐怕是躲在沧州了,难怪天下打听不到他踪迹。细细打量了下柴进,才慢慢道了声请。
几人进了屋,柴进见没外人,连忙道:“张教头,最近那高俅可曾再来寻麻烦?”
“你也知晓此事?”
柴进点点头,道:“实不相瞒,前几日在沧州得遇林教头,今日特来寻您老商讨个对策。”
张教头脸色一变,忙问:“我那林冲孩儿可还好?前段时间他那结义兄弟来此。告诉了我女儿,说高俅本想在野猪林害他性命。我女儿心中担忧,整日魂不守舍,不吃不喝……唉。有那高衙内手下人成日在我门外转悠,我每日也不安心,只好哪里也不去,守在家里,谅他们也不敢光天化日冲进来。”
“可是这终非长久之计,我今日前来,是想将您和嫂嫂接去沧州,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日子却也活不下去了,走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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