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无能的宋江上了梁山。
几人都是义气之人,推杯换盏,越谈越是兴奋。
“敢问大官人,对将来可有什么谋划?”李助问道。
“我与兄长曾经商议,欲养兵于绿林,以待时机。”柴进缓缓的道:“现在朝廷虽然腐败,可是天下还算安定,更有百万禁军和数十万强悍边军看护,万不可仓促起事。”
李助和李懹点头,一脸赞赏。
“先生可有高见教我?”柴进询问到。
“大官人欲养兵于绿林却是大道,小可万分赞同,各地地方守军大多酒囊饭袋,不足为虑,而我们只要不公开举旗,以如今朝堂高俅之流,想来也不会大动干戈。等将来大官人大旗一举,千山幡动,万水齐流,那时朝廷想反应,只怕已经来不及了。”李助满眼期待的道。
被他这么一说,柴进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话与后世伟人之言,或有异曲同工之妙。
“敢问先生,本欲往何处?”柴进问到。
“我闲来无事,听闻房州热闹,欲往一行,而李懹亦有几个旧识相邀,正应了约,想去玩耍一番。不巧在此偶遇大官人,幸未错过,不然,还不知要做多久的无根浮萍。”李助叹道。
房州?看来真是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啊。李助原本轨迹中,在房州结识段家兄弟,他们见李助剑法神奇,请为上宾。李助也留在房州教其家人武艺,后在此地遇上旧识王庆,让他娶了段家三娘那母老虎,以段家势力起家,在很短的时间内终成为一代绿林枭雄。
柴进心中暗想,没有了李助,他王庆应该也不会有后来的机遇了吧。
“李懹兄弟,你本来又打算去哪里耍弄?”时迁笑道。
“我跟随叔父在江湖浪迹良久,也有点厌倦了,正好有几个旧识在纪山落草,一直相邀,本欲去投奔,也好有个落脚之地。”李懹不无遗憾的道:“只是此时得遇大官人,自然听从大官人安排行事。”
柴进闻言,心里都快要压不住喜悦,叫出声来了。他本以为李懹虽有能力,可是统领纪山军,多少有是借李助之力。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是李懹先为纪山之首,后投奔的自己这个叔父。
“不,要去,不光你去,我们还要一起去。”柴进道:“我早就听闻,荆南纪山有几只猛虎,皆是世间英雄,怎能不去一会?”
“大官人也知道我那滕家兄弟?”李懹喜道:“如若他们知道,天下闻名的小孟尝能来纪山,一定会扫榻相迎。”
“你别光顾着高兴,大官人是有大志向的,不是光上山喝酒吃肉。”李助提醒着自己兴奋的侄儿道。
李懹已知叔父言下之意,忙对柴进道:“我那兄弟皆是义气深重,早不容于朝廷之人,只是一直未有明主相投,只要小弟言明,绝无不成之理。”
柴进连忙摆摆手。“无妨,江湖中人,义气为先,某此生最开心的事,就是结识各路英雄。成与不成只在其次,兄弟你到时候切不要以义气相逼,那样反而落了下成。”
李懹直言受教。
既然已有目的,也不耽误,几人吃饱喝足,便返回城中。因荆南路途不短,柴进让时迁,李懹先去城中寻买了几匹良马,以为李助二人且当脚力。
而后众人各个心情舒畅,直往荆南而去。
不觉间行了多日。
此时虽已入秋,可江南的天不比北方,还是暑气未消,柴进几人穿的也不轻便,相当苦恼。见前面数里有一密林,马灵建言去林中歇歇,众人自不反对。
寻了一处凉爽之地,几人下了马,时迁拿了干粮酒水出来,让众人随便对付一口。
这湘楚之地,柴进还是头一次来,只见山高林密,远处河流湍急,和北地不是同一番景色。山风阵阵,吹得人忍不住直喊舒畅。
反正也不急着赶路,柴进让几人小睡一会,等太阳温和点再上路,众人依言正欲好好休息,忽听远处一男子喊道:“那是哪里来的好马哦,城里当官的马怕是都没那么壮实吧。”
众人闻言看去,见一群人从远处跑来,穿着粗布麻衣,手拿各类枪棒。几人对视一眼也未多言,不一会那群人已来到了近前。
他们看了看柴进几人,见柴进像是为首之人,便对他道:“这位朋友,大日头的碰上也是咱们有缘分,我们当家的有令,只取钱财,不伤人命。把钱财马匹留下,自己走吧。”
这是碰上小毛贼了,柴进心中暗笑,这还是来此头一遭,只是这些人怎么不像电视里的,说什么此树是我栽了?
王进几人已慢慢将柴进围在中间,马灵见对方也就七八个人,也不担忧,抽出自己佩剑笑道:“要我们的钱财可没那么容易,最好先看看自己斤两。”
那喊话之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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